“让臣等护好殿下莫与楚军硬拼,只要殿下平安兴蜀都可以让。”
“他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你们想退吗?”
众将怎能不懂秦固的心思,互相看了看:“只要殿下安全臣等退又何妨?”
南时严肃起来盯着他们:“老袁告诉秦固,我不退我就留在汲水,除非这城真的塌了。”“臣遵命!”“我哥还在南疆,我得把他接回来。”
周矩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感觉库中阴寒,见白仲俯在他榻边睡着,便轻轻扯过一旁的衣裳给他披上。
孟州见状将配好的药放下,引火热了米汤,半晌盛了一碗递给他小声道:“趁热喝了。”
周矩一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捂着伤口接过米汤吹了吹:“到底还是缝上了?”
“你血留了太多也没别的办法了。”
白仲闻声揉了揉眼睛,看到他手里的米汤:“对不住阿姐,我睡着了。”
孟州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你觉得在这无趣就出去帮帮阿公,楚国人送来那么多东西肯定会再来的。”
自从上次的事白仲对外人有了敌意,有些犹豫:“可是他……”
孟州笑了起来:“他伤成这样能干什么?去吧。”
“也是”没走两步又转过身威胁起周矩:“这可是南疆,你放老实些!”
周矩也没想到被一个孩子威胁了,喝了汤将碗放在他手里,认真道:“知道了!南疆的一草一木不属于我的我一样不碰。”
白仲满意的离开,周矩坐在一旁看孟州给他煎药忍不住问道:“白姑娘,你那天是怎么把景瑞升吓跑的?”
孟州停下手中的扇子抽出匕首:“想看吗?”周矩看到她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加上那天她取自己血后看到的大概明白了原由,摇了摇头:“还是不看了。”
“其实你的血也与常人不同,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招蚊虫?”
周矩有些惊讶:“确实如此。”
孟州也不绕弯子:“我与你正相反,我可以召集它们驾驭它们,你的血是我的克星。”
周矩笑了起来:“早知道南疆人善用虫蛊没想到还真的让我遇到了,我的血有这么厉害?”
“当然,你身上也留着南疆人的血还是百年难遇的血,阿公说你是我二太公那一脉的后人。”
周矩倚着墙眼底划过一丝久违的柔和:“这是怎么了,受个伤竟多了这么多亲人?不过我连爹娘都没有这是睡糊涂了吧。”说着按了按自己的伤口:“嘶!真的?”
孟州有些心疼:“你要是想知道你的身世,阿公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