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看向他:“老刘是例外军司马只有他干得好,虽然官职不高但他勋爵与副将相同也不算亏待了。大奎你就是身手好些管亲卫尚可,论领兵作战你还是比不过张杞和老袁他们的。
不过你们都别急,等明年征了兵,全西境满编有的是官职给你们,照例将官需陛下选定,虽说事急从权,但有殿下在提将升迁才算是名正言顺。”
“报!将军去南疆的升骑回来!在周爷在入谷的地方发现了记号,他一定还活着!”
秦固悬了几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就说这个小子命大着呢!他们人呢?”“缓口气往这边来呢!”
升骑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将军看我们都给拓下来了,应该是我们虞国的符文,就是不知道写了什么。”
秦固接过去展开:“安、等、三日一回,这是十年前密语,可不像是他的手法,老七传令十年前那套今后谁也别用了,海承通知北境也改成新的。”“是!”
“没想到周爷竟伤得这般重,这都几日了还走不了,这么大的事让外人代劳?我这就叫人备车把他接回来!”
秦固叠好棉布:“老马别担心,现在折腾回来对他伤势不利,南疆那边的医术不错,就让他在那好好养伤,找几个脸熟的士兵备份厚礼送去,最好能见人。我去告诉殿下,你们也都去歇着吧!”
南时刚帮晨风包好伤口,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一听就是他。”随口喊了声:“等一下!”说着不紧不慢帮晨风穿衣裳。“我自己能穿。”“别乱动,若是要命的事他早就急了。”
“殿下还挺了解他的,心里还是在意的吧?生死关头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南时有些为难情:“我谁也没想,对他?也就那样吧!好歹还有一起长大的交情在,好了我去给他开门。”
秦固眼中带了不少笑意:“给殿下带来个好消息,循正还活着。”南时总算轻松一下:“太好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天佑大虞不害肱骨之臣。”南时收起药箱:
秦固心情大好,还是装作不屑的笑了笑:“他还肱骨之臣?看他回来我怎么罚他。你呢,伤怎么样?”
晨风刚想说没事,南时拦住她:“别说没事,我个不懂医术都看出来伤了筋骨。”
秦固气的拍了桌子:“这还非要逞强回京?”
晨风叹道:“总不能真的把他们推入险境,我回去算是给两方都留个后手,放心吧二哥我做事有分寸。”
“二哥信你,明日吃过午饭再动身也来得及,你和南时一样要记得无论何时自己的性命最重要,他们一有异动赶紧撤出,西境北境都可让你容身。”
“是!”
“好了,你们姐妹聊我就不打扰了,早些休息,对了含章呢?”
南时抱了个布包:“在我这!”
“那小子爱刀爱的平日里都搂着睡,你可要仔细些擦干净了。”
“知道了,不劳将军费心!”
“今日算是假期,明日正常早训,周什长记得要早到一刻钟。”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