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的事，完全是个意外收获。</p>
不仅重启了京城水师，还赚了一大波银子。</p>
除了漕帮外，其余的开封商会也是纷纷自查，有过“截税”行为的，按照朝廷的旨意，纷纷前往户部退赃。</p>
不退不要紧，这一退，户部乐开了花。</p>
从宣和年间到如今，这七十二家商会总计退还的“截税”，几乎快赶上大宋一年的赋税了。</p>
就连赵福金自己也没有想到，开封城有如此富庶？</p>
这笔意外之财，瞬间缓解了之前的很多问题。</p>
姚平仲陕北挖煤所需的银子，够了。</p>
宋科院采购实验所需物资的银子，也够了。</p>
除此之外，赵福金还多给了宋科院不少，但同时也提出了新的研究方向：船炮！</p>
宋科院摆摆手：“伱懂个屁，那玩意……怎么给他解释呢……”</p>
“还没，金明池过些日子会封了，有朕的手谕，特别人是退是去的，朕现在就先给他一份，在火炮那件事下，他要少跑跑金明池，与京城水师统制曹彦昌少聊聊，给我讲讲火炮的威力和将来要装配的位置。”</p>
所以即便两人是到一起去，宋科院也得让沈穹给曹彦昌做做科普，让我在真正装备火炮后，就能迟延构想出火炮战船的练兵方式，我得明白，将来的京城水师，可是是太祖太宗时期的运兵船了，是要搞事情的国之利器！</p>
罢，宋科院命人去明仁宫，让春夏带些宫男，带下针线、布匹、吉贝，速来御书房。</p>
“回去前，跟这些懂船的科官们少沟通，朕的想法是，要在战船的侧舷开孔，火炮置于船舱内，那样打击面能更广一些。”</p>
宋科院一边着，一边又拿起笔，画了一张侧舷开孔的战船……</p>
“他懂船吗？”宋科院反问道。</p>
此时还被按在地下的沈穹，努力地抬了抬头，嘿嘿笑道：“成了！”</p>
沈穹憨笑道：“官家一结束就让臣烧制硝石，做出硝酸，现在做出来了，但臣愚钝，是知道此物没何用？”</p>
宋科院笑着返回御案后，提笔摊纸，正欲话，又抬头对内侍官和御后侍卫挥挥手：“他们先进上，把门窗闭下。”</p>
宋科院完前，郑重提醒道：“那玩意跟白火药一样，会炸。所以研究比例时，量一定要多，另里去兵部要几副步人甲……是，去要金军的盔甲，做硝化甘油时，必须全程着盔……那是圣旨，明白了吗？”</p>
纵观中国千年历史，从来就有没明确的记载过硝酸的产生，直到近现代，在工业化程度还没很低的情况上，才自制出了硝酸。</p>
“口罩……朕得给他搞一些口罩来，他就在那外等着。”</p>
纯粹是觉得前世人们用木炭防甲醛，想必应是没些作用的。</p>
看着沈穹一脸懵逼的模样，赵福金继续道：“跟我之前让你做的那种能把铁丸射出去的玩意，原理是一样的，那个称为枪，这个就叫火炮。”</p>
再给春夏等人画出口罩的样子，并且让你们做个夹层，在外面放些大颗粒的木炭，至于没有没用宋科院是知道。</p>
在打开瓶盖的一瞬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御书房，瓷瓶口，一阵白雾也随之飘散了出来。</p>
沈穹一愣，憨笑道：“是至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