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天底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梁仲春有感而发地说道,“我需要点时间,等我消息吧!”
……
烟花街的包间里。
听了孤狼提供的情报,汪曼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这还算是个有价值的情报,我会尽快想办法在银行安插人手的,如果真能抓到明镜是红党的证据的话,我记你头功!”
说完汪曼春便起身向外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孤狼给叫住了,“等一下,汪处长!我还想再提醒您一句,从‘樱花号’的爆炸事件,到76号屡次被袭击,南造课长已经对一个人起了疑心。她希望您对明楼长官的情感,应该要有所收敛了。”
此话一出,汪曼春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说,我师哥有嫌疑?”
“‘樱花号’的保密工作,可以说是做得滴水不漏,结果却车毁人亡;大年三十的晚上,你的叔父被枪杀,别忘了,你们汪家和明家是有世仇的;大年初二,76号遭遇黑色星期五,多名特工死于非命。汪处长,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被人欺骗,还替人做挡箭牌!”
然而汪曼春却显然有些听的不耐烦,没好气地回道:“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挑唆,亦或是好意的。别说是你这只母狼,即便是南造课长,也休想操控我的人生,影响我的判断!”
“汪处长,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可是会把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如实向南造课长汇报的。”
不想汪曼春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随便!”,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色渐浓,时针刚刚指向九点钟,一个电话便猛然打进了周公馆的书房。
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周佛海并没有让对方等太久,便拿起了电话听筒,面无表情地说道:“喂……是我,结果如何?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房间里便立刻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好半晌,周佛海才抬眼看向了那个战战兢兢地站在自己对面的丁默邨,一字一顿地说道:“汪夫人的劝说失败了。你还打算保她吗?”
“周先生,此女虽然处心积虑,欲置我于死地,本就死不足惜,但其父郑钺在司法界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若能够以此女的性命换取他跟我们的合作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还请允许我给郑家打个电话。”
周佛海点了点头,“你打吧!”
话音未落,那丁默邨便立刻拿起了电话听筒,拨通了那个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郑检察官府上吗?我是特务委员会的丁默邨啊!”然而话没说完,对方便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再打过去,却再也打不通了。
即便如此,那丁默邨却还是不死心,可就在这时,周佛海发话了,“可以了,丁主任!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再怎么打他也是不会接的。”
说到这,周佛海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了一句,“秘密处决吧!”
说完又看了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明楼,“明副主任,就由你来执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