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叹息了一声,道:“说实话,刚来的时候,我的确对姐姐动过一些邪心,但后来言谈一番,觉得姐姐是个谈得拢的人,也就把那邪心去了。如今姐姐说出这番话,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老板娘听了这话,一张脸羞得通红,咬着银牙道:“你就直说了吧,除了玉笔一途,到底怎样才肯饶我们一条生路?”
上官只是摇头。
宋佚眼望东面耳房,嗓子都喊破了,仍在嘶声力竭地喊着。
剑八见他这样,便趁机说道:“宋佚,如果你肯交出玉笔,你们夫妻还可再团聚,而且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们了,我保证。”
宋佚木然转头,冷冷看了剑八一眼,又木然转过头,继续看着耳房,口里喃喃说道:“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剑八听他只重复说这一句话,又向耳房那边喊道:“上官,你睡着了吗?怎么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上官在耳房内听到剑八的喊声,怕他过来,忙找了条凳子,不住往门板上碰,弄出不少大动静来。
宋佚看不见耳房内发生了什么,只听着里面传出这样的动静,还真当妻子受人玷辱,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愧疚,落泪一阵,自语道:“娘子,是我对不住你!咱们下面相见吧。”说罢,自绝经脉而亡。
剑八大惊,忙蹲身去试,见宋佚果然已经死了。
“糟糕,糟糕,他若死了,玉笔的下落就只有这妇人一人知道了,千万不能让她再出个好歹。”
听着耳房内传出这么大的动静,剑八不由替老板娘担心起来,飞步蹿过去,向里一望,见上官抱着个凳子正在往墙上撞,剑八愣了愣,道:“你在干什么?”
上官忙把凳子撇下,支吾道:“没,没什么。”
剑八见老板娘衣衫整齐,又见了上官这副囧态,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道:“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来到宋佚面前,剑八侧目看着上官,道:“你也是厉害,我叫你稍稍弄出点动静来,你拿凳子撞墙做什么?宋佚听到这动静,还当真了,直接自绝经脉而死。这下好了,玉笔的下落就只有那妇人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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