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叫骂声此起彼伏,良久不歇,莫让只是在那里微笑,他笑这些饶嫉妒心是这样的强,何苦拿别饶好来折磨自己,这实在太傻了。
桓温向崆峒五老中的老二向良道:“二弟,你去把他拖回来,咱们崆峒派脸都叫他给丢尽了。”
向良人如其名,本良善,不愿坏人好事,叹了口气,道:“让他再飞一会儿吧。”
桓温摇了摇头,又向崆峒五老中老三关恭道:“三弟,你去。”
关恭也不愿去,只摇头道:“大哥,非是我不愿去,五弟正享受其中,我若搅扰了他,未免太不尊重人,还是由他去吧。”
桓温又看向崆峒五老中的老四吴俭,道:“四弟,你愿去吗?”
吴俭摇了摇头。
桓温又问道:“带银锭了吗?”
吴俭又摇了摇头,道:“银锭没带,倒是带了个金锭。大哥问这个做什么?”
桓温向场中的莫让一指,道:“砸醒他!”
吴俭摸出金锭来,在手中抛了几抛,一把攥住,道:“大哥,这样不妥。”
“哪里不妥?”桓温面色不悦,“你只管砸,他来找你,就是我砸的。”
吴俭道:“非是这个不妥。这颗金锭价值不菲,我若抛掷出去,必然引起哄抢,到时场面乱作一团,难保云门的人不会趁乱把人救走,之后再把这妖女藏到个隐秘所在,咱们向哪里找去?这是其一。其二,咱们为了这一,费心规划了多久,若因一锭金子,落得个草草收场的结局,咱们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桓温道:“还好四弟你提醒了我,争些儿坏了大事。”又向场下望去,见莫让还是一副陶醉模样,无视众人叫骂,桓温叹了口气,又道,“五弟也太不知分寸,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这样闹,哪里是个办法。我不好下场,不论怎样,你们三个人里出去一个,拖也把他拖回来,可别叫他在那里丢人现眼了。”
老二向良道:“五弟已飞到上去了,若猛地把他拉醒,怕是要摔出病来,不若顺其自然,反正都这样了,再等一等又何妨。”
老三关恭道:“二哥所言甚是。”
向良和关恭都不愿去,吴俭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还是我去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