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怒瞪向良,体因愤怒而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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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笑了笑,又道:“这向人渣人老心不老,是个好战分子,尤其喜欢‘打群仗’,总觉得‘单打独斗’显不出他的威猛,时常嘱咐本王,让本王多多留意,如果遇到‘狠角色’,一定要为他留下。本王还有求与他,哪敢不从呀,费尽心机为他找“对手”,不知受了多少累。本王有时就想,逍遥宫的主人到底是本王,还是他向良呢?”
鬼王叹息了一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看了向良一眼,继续说道:“在静室对门的那面墙壁中央,挂有一轴长卷,是向人渣的得意之作,且由他亲自题名为《英雄图》。你们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谅你们也猜不到,本王也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你们吧,是他独力战‘七雌’的惊心画面。”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到了向良上,脸色也都变得很奇怪。
鬼王笑了笑,继续说道:“说实话,本王第一次见到《英雄图》的时候,被惊得魂不附体。向人渣人虽渣,但画功真没的说。人物刻画极其精细,就连每一根毛发都能清晰地刻画出来。尤其是人脸上的表,一眼看过去,人就跟活的一样,真是太绝了!”
“画中的‘英雄’手持一杆长枪,浴血奋战,挥汗如雨,脸上有不甘示弱的倔强神,有看着‘七雌’逐渐落败的得意欣喜,不论是哪种神,尽在向人渣笔下展现得淋漓尽致。那‘七雌’脸上的神也各不相同,有面对强敌的恐惧,有怕战败的担忧,有筋疲力尽的倦怠,有久不遇强者今如愿的窃喜,还有对命运安排的绝望和无助……”
鬼王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本王活了这么些年,这类的画作也见过不少,但像《英雄图》这样笔触精巧,细致传神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要不是……”
严霜实在听不下去了,喝道:“你说够了没有?你口口声声叫他向人渣,你能跟他凑到一起,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了?”
鬼王失笑道:“严阁主这话可伤了本王的心了,本王虽然做过不少坏事,但那都是为了生计。本王是个懒散的人,不自己动手,所以才收罗了一大帮门徒,让他们替本王劳动。要养活这一大帮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免不得要做些没本钱的生意。你们诸位都是一方势力的紧要人物,应该不难理解本王的苦处吧?”
桓温朝向良问道:“鬼王方才说的那什么英雄图可是真的?”
向良哪敢承认,道:“假的!都是假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啊,他是鬼王?他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酆都鬼王?我听说此人无恶不作,罄竹难书,他居然敢来这里作恶,简直无法无天!大哥,你快把我放开,我要为民除害!”
胡不通拍地大笑道:“此人演技已臻化境,比那个狸猫还要厉害十倍。”
吴俭回怒视,胡不通见了,赶忙收住笑声,双手合十,口里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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