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喝酒玩女人就是贾珍每天的日常,但是,那天他却在去花枝巷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生得那可是千娇百媚,肌肤吹弹可破,身材妖娆婀娜。
更让贾珍受不了的是,女人居然主动向他抛媚眼。
用贾珍的供词来说,那就是自己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而这位宁国府的大爷,最受不了风骚的女人,眼看这块肥肉这么鲜美,哪里还能挪得开步子。
再加上女人手指头一勾,贾珍立马就像丢了魂儿似的跟了上去。
贾珍原本以为,这是一场千载难逢的艳遇,就连约了狐朋狗友喝酒逛窑子的事也给忘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将他领到一处宅院后,就将大门给锁上了。
贾珍心里有些疑惑,就问女人怎么回事。
但是女人却什么也没说,扭着屁股就向后宅走。
贾珍本就是色中饿鬼,也没在意这些,心想锁门了岂不更方便行事,于是上去就要抱那女人。
哪曾想,他还没碰到那女人一根毛,就有四五个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贾珍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个时候遇上这场面,腿立马就吓软了。
就这样,贾珍狐狸精没玩着,惹了一身骚。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贾珍顶多就是花钱消灾而已。
但是,事情远比贾珍想的要糟糕。
那些人拿住了贾珍之后,直接就报官了。
但是,他们却不是告贾珍调戏女人,而是——入室杀人。
因为官差在到达这里的时候,居然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死者,而他身上致命伤的伤口,跟贾珍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在划痕比对上完全吻合。
按照贾珍的口供,自己出门根本没有带刀。
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他根本没法为自己辩白。
苏然听罢赵文渊关于案情的阐述后,心中立马对这件事了然了。
如果贾珍没有撒谎的话,他应该是被人摆了一道。
而对方付出的代价,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具尸体。
不过,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为什么要嫁祸贾珍,他们跟贾家到底有什么恩怨?
念及此处,苏然看着坐在旁边的顺天府尹赵文渊道:“如果贾珍所说的情况是真实的,那么这里面就有个问题了,这些人为什么要栽赃贾珍,是出于私怨,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赵文渊闻言,眼神不由得微微眯了眯,沉默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这事我也觉得里面应该有文章,但说实话,苏大人你过来之前我也没太在意这个案子,但既然大人你跟贾家有这么一层关系,我大胆推测,这件事如果不是贾珍说谎的话,很可能跟苏大人你有关,人红是非多,估计是有些人眼红了。”
苏然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猜测,只是我不知道这帮人这么整,到底是因为哪件事?”
“这个的话我再帮你找刑部的同僚问一问,如果有消息的话立马派人告诉你。”
“那就多谢赵大人了。”苏然朝赵文渊抱了抱拳道。
了解完这件事的大致来龙去脉,苏然就离开了顺天府。
通过这件事,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京城这个地方水确实很深,所以,必须多一些自己人能互相照应。
只有那样才能如鱼得水,要不然,被人阴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