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来投靠一股必改的势力,为了挽救这个局面,源氏只能再次施展美人计,在梁川的胯下承欢,色诱着这个坏人。
吃人嘴短,一番云雨之后梁川感觉自己就像在出卖自己的肉体,无奈只能答应这个女人的无礼要求。
弁庆的武器是一把铁棒,这类金刚杵似的佛教法器也是属于棍类的武器,专克剑刀之类的锋利长刃,这些武士也是死脑筋,就不懂得变通一下,干嘛只会拿刀去与人死磕?
梁川没有拿陌刀,他可舍不得拿这宝刀的刀刃去磕弁应的铁棒,坏了可没地方去修,这工艺在大宋已经失传了。
梁川问了不少的武士,弁庆也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他来来去去只有一招,就是砸你的武器,武士们倚仗是武器弱点也是武器,他们下意识都会去保护自己的武器,破绽就来了。
既然是这样,梁川就来硬碰硬,他也拿了一根铁棒,乌黑粗长,比弁庆的铁棒还要长上几分,棒围更是粗了不少。
源赖朝牺牲自己请动了梁川出马,抱着必胜的决心将声势造到最大,侍所里几千名武士全部喝令前往五条桥助威,战前还在镰仓城中大肆宣扬这究极一战。
源氏自从几项措施落实之后,声望日隆,许多老百姓对他充满了狂热,坚决支持着源氏的决定。
五条桥上飘着大雪,擂台之下却挤满了民众,所有人清一色全部支持着源赖朝。那气氛无比火热,堪比新任天皇即位,源赖朝也没想自己两个月竟然收获了这么多的民心。
趁此机会源赖朝还昭告天下,梁川就是自己的弟弟源义经,此番是前来助自己平定乱世的,梁川不说话,只是笑着接受民众的拥护。
弁庆完全没想到这源氏如此深得民心,整个镰仓城的人几乎都是站在他这一旁,一个为自己摇旗呐喊的也没有。
这等威势力要不是他自身的定力极强,早就怯场了。
这源义经很是高大威猛,他的哥哥长得完不一样,面白如玉身娇体瘦,看着跟个娘炮似的弁庆犹其看到两个人腻在一起那股粘乎劲就浑身不自在。
就这样的男还敢来挑战自己?
梁川在万众瞩目之下登上了五条桥的擂台,在擂台上他还向广大的民众招手致意,引得民众们疯狂地欢呼喝彩,这造势调动现场气氛的手段还不错,看得弁庆更是火大。
“听说你等我等得快疯了,就拿这些弱小无辜的武士们出气,手头收了多少刀了?”
弁庆脾气很爆躁,听梁川这般冷嘲热讽,气得肺都要炸了道:“加你手头的那把武器就要一千把,废话少说快快认输!”
梁川说道:“还没打呢我干嘛要认输?”
弁庆怒目圆睁道:“接招!”
那黑棒带着呼啸的声音破空而来,梁川连忙侧身一闪,弁庆一击威力已有九成,可谓是力量与速度兼备,务求一击得胜,没想到竟然让梁川轻松给闪过去了。
他抽回黑棒改劈为扫,横着又朝梁川腰间扫去,这一击梁川避无可避,脚下一用力,向后退了出去。
黑棒的威势无匹。
不过梁川只是一味地闪躲,连还手也没有。
“战又不战只顾逃跑你这叫比武吗?”
梁川轻声嘲笑道:“我只打我的与你何干?”
众人见弁庆只比梁川矮了一小截,两人用的都是重型武器,每一击都有开天辟地的破坏力,弁庆每一次出手心都吊了起来,生怕这个源将军的亲弟弟有任何闪失。
他们看了一会,却是都白担心了,梁川躲得比兔子还快,弁庆的**要打哪里梁川就像长了眼睛在身上一样,不仅能提前预判还能早早地就躲开。
弁庆虽然也是膂力惊人可是终究有耗尽的时候,追着梁川打了几十次之后,手臂酸麻竟然开颤抖了起来,以往打武士五个回合之内就能解决战斗,现在打了半晌了,连梁川一根毛也没摸到。
梁川的脚步是经历苦练磨出来的,为了就是打不过还能躲得过,碰到灵活的不一定能起效,可是碰到弁庆这样的笨重型对手,还跑不掉就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