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王祖洛笑了笑,把对方从包厢的门上扯开,对着谢伟豪吩咐道:“踹开门,然后找人,不是这间的话,就从里面带瓶酒出来给我。”
谢伟豪虽然不清楚洛哥要酒做什么,但还是顺从的点点头,退后一步,抬脚就踹在了包厢的门上。
在里面的客人看过来的时候,直接带人闯了进去。很可惜的这间包厢里没有丧焜他们。
在客人出声之前,谢伟豪用砍刀指了过去,喝道:“新联英做事,来找人的,跟你们没关系。”
讲完,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瓶洋酒,说道:“这瓶酒挂在新联英账上,跟吧台说一声就好。”
讲完就带人出了包厢,并且重新关上了门。
“洛哥,酒。”
谢伟豪把洋酒递给王祖洛,然后等待之后的吩咐。
王祖洛点点头,掂了几下手里的酒瓶。突然把酒吧负责人的手按在墙壁上,然后用力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酒吧负责人再也撑不住,张嘴惨呼了一声。
王祖洛丢掉酒瓶,伸手帮对方整理了一下被酒沾湿的西装,笑着说道:“我看你能坚持多少下才会残废。”
“阿豪,继续!”
谢伟豪点点头,他终于知道洛哥为什么要让自己带瓶酒出来了。
对于自家老顶的古怪脾气,他以前只是听说过,现在还是第一次见。
第二间包厢的门被踹开,里面是四个光着上身的小混混,描龙画虎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这些人见包厢门被踹开,立刻张嘴就要骂出声。
可领头的看到谢伟豪带着几个白上衣打仔走进来,嘴里的脏话立刻咽了回去。
在旺角,你可以不知道警署的条子穿什么,但不能不知道新联英的打仔穿着白上衣。
伱跟街上的军装警起争执,顶多被查身份证,但要是不长眼跟新联英的打仔起争执,肯定是要被教训的。
众所周知,新联英内敢穿白上衣出来做事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这就是新联英在旺角一场场战斗,打出来的名声。
“你们他妈……”
一个小混混站起身,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的兄弟一巴掌抽了回去。
“对不起各位老大,这家伙刚来旺角,不懂事……。”
谢伟豪没理会对方,而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随后就拎着包厢内小混混双手送上来的好酒出了门。
“宝哥,你怎么这么怂?”
“那瓶酒一千多块呢,别人开口,你就送出去……?”
刚才那个被揍的家伙有些不服,捂着脸看向带自己出来混的拜把子兄弟。
“怂?”宝哥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然后指着包厢门说道:“这群白上衣是出来做事的,没看到人家手里拎着刀?”
“阿发,不相信你就出门看看,肯定是来扫场斩人的。”
阿发刚才又挨了一巴掌,立刻赌气的转身走向包厢门,他认为宝哥太怂了,没有一点出来混的样子。
可包厢门刚拉开一点缝隙,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惨叫声。
王祖洛砸完之后,看了看手里这瓶酒的名字,下定决心以后出去讲数,肯定不会点这东西。
瓶子也太硬了,一连砸了三下还没碎。安全隐患实在是太大了,比他妈烟灰缸还顺手。
“阿豪,继续下一间!”
酒吧负责人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但还是被王祖洛揪着头发跟在打仔们身后走向下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