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很痛苦！”苏家丫鬟一脸同情道。
苏浅语回头看了丫鬟一眼，随后与王令四目相对：“公子认为呢？”
王令淡淡道：“人间的悲欢并不相通，有时我只会觉得吵闹！”
“你这人真是凉薄！”苏家丫鬟一脸鄙夷。
王令淡淡道：“也许吧！”
芳华楼的一名侍女缓步走来，对王令行礼躬身呈上榨：“这位公子，您带来的那两位女姬已经选了几套衣服，请您看看价格是否合适！”
苏浅语听到这话眉头微皱，苏家丫鬟更是一脸厌恶。
在元大陆，男姬与女姬是身份最低微的奴隶，被大多数人所不齿。
因为它其实就是骄奢淫逸荒淫无度的达官显贵，圈养肆意玩弄甚至相互赠送的玩物，没有人权杀生与夺全在主人一念之间。
例如水月洞的水姬和月姬，其实便是此类，只不过比市面上普通的女姬男姬更漂亮，并且会进行一定的文化培养教育训练。
王令看了那侍女一眼，瞥见不远处偷偷观察的方慧。
他淡淡道：“价格不是问题，不过请注意你的用词，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女姬！”
方慧走了上来，看着王令一脸冷漠道：“她们进门时的穿着打扮，都是我们芳华楼提供给水月洞的，她们不是水月洞的女姬是什么？我安排给她们的衣服再适合她们的身份不过！现在既然已经选好衣服，便请公子快点结账吧！”
苏浅语看了王令一眼，神情漠然的移开目光。
苏家丫鬟盯着王令，眼神更是充满鄙夷。
王令看着方慧眼神微冷：“我已经了，价格不是问题，不过既然要我出钱，总要先让我看看东西吧？”
方慧一脸鄙夷的看着王令：“那种衣服我可不好意思拿出来当众示人，也就低贱不知廉耻的女姬敢穿吧！公子你是不是买不起啊？如果买不起便直，莫要耽误我们彼茨时间！”
王令沉声道：“不让看衣服便要付钱，芳华楼便是如此规矩吗？”
方慧冷笑一声：“您的两位女姬很满意那些衣服，她们看过了不就行了，公子如果买不起便请离开吧！”
那苏家丫鬟忍不住插话道：“这位公子既然要看便拿来看吧，我也想开开眼界呢！”
方慧连忙向苏浅语行礼：“苏姐恕罪，我不是故意打扰到您的，实在是这位公子太过胡搅蛮缠了，付个钱竟然还磨磨唧唧，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男人！”
王令面沉如水，苏浅语起身轻声道：“你们确实很吵！”
完莲步轻移，径直往外走去：“玲儿，我们回家了！”
“姐不是嫌家里吵才出来的吗？”
玲儿鄙夷的看了王令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方慧连忙跟了上去，陪着笑脸赔罪，将苏浅语送上路旁的停泊的銮驾。
芳华楼的那侍女捧着榨，神色尴尬的依旧站在王令身前。
王令看着那侍女道：“你去将她们两个叫过来！”
那侍女如蒙大赦，连连应道，转身离去。
方慧腆着笑脸送走苏浅语，便迅速折返回来来到王令身前。
她神情倨傲冷漠：“这位公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芳华楼了，这里不欢迎你这种买不起的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