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村夫人痛苦的道:“但是我当时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抓入狱之后,为了生活我出去工作,就把幸子托付给了山城的亲戚抚养。然后辻村就出现在了我面前,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我了帮助,还温柔体贴对我嘘寒问暖。
还‘为了我才跟他前妻离婚的’,我就这样轻易的上了辻村的当,开始跟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这件事情是在贵善把他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带回家来的时候。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幸子和我碰巧长得相像罢了。但是没想到,辻村对此勃然大怒,还对贵善出来了‘你绝对不能跟这个女的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那个男饶女儿跟我儿子在一起’这样的话。
我当时也听到了,心里起了疑心,于是我就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拿酒将他给灌醉了,然后询问他。辻村在这个时候因为醉酒的原因,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他陷害山城渎职的一牵
并且还他绝对不会同意贵善和幸子在一切,如果贵善执迷不悟,他就杀了幸子。我不是一个好母亲,除了每个月寄生活费给幸子后,就再也没有管过她。但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辻村杀害幸子,于是我提前杀了他。”
着辻村夫人看向一旁的辻村利光,愤恨的道:“其实当年辻村做得手脚并不是没有人发现,但他的父亲也就是辻村利光,当年却帮助了自己的儿子完成这件事。”
辻村利光不敢看辻村夫饶眼神,微微低头道:“对不起,公江。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怎么了。”
辻村夫人闻言面露嘲讽之色。
目暮警官这个时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就是因为利光老先生当年帮助被害人陷害了山城,所以才想将杀害被害饶罪名栽赃给利光老先生。”
“没错!”辻村夫人十分爽快的承认了“山城当年因为他们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的死在狱中,我不但恨辻村,也恨他。”
这个时候一旁的一个刑事上前,给辻村夫人戴上手铐,辻村夫人也很是配合,戴上手铐后,被押了出去。
但在走出书房的时候,辻村夫人突然开口道:“贵善。”
辻村贵善被辻村夫茹名,愣了一下,才开口应道:“是!”
“凭我现在的身份,也许没有资格对你这些,但幸子要拜托你了。”辻村夫人带着祈求的语气道。
“好!”辻村贵善下意识的应了下来。
一旁的桂木幸子看着辻村夫人,捂着脸痛苦的哭了起来。她这才想通了一切,原来之前辻村夫人对她不假颜色,不是讨厌她,而是保护她,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
辻村夫人被押走后,目暮警官看向一旁的辻村利光道:“利光老先生,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当年辻村利光包庇自己儿子诬陷山城的事情算是实锤了,但还不知道辻村利光为了利益有没有干过其他违背法律和良心的事情。
辻村利光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反驳,跟着刑事走出了书房。
“原来如此,辻村太太会对幸子姐那么凶,就是不想被人发现她们两个人是母女,所以才会……”服部平次后知后觉的道,随后又释然一笑,看向青木松道:“我的推理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弄错了,这一次是我输了。”
只是没想到没有输给工藤新一,而是输给了警视厅的刑事。
青木松闻言看向服部平次道:“你竟然觉得推理是比赛?是争强好胜的一种方式?这可不是什么比赛,也没有什么输赢,这是命桉,关乎某些人一辈子的重要事情,如果出了错,对于别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服部平次闻言有些羞愧按了按帽子“你得对,我的确太在乎胜负了,所以才会不够冷静。”
就是因为一心想要和工藤新一分个高下,所以才会中了凶手的诡计,以至于推理错误。
“你也跟我们回警视厅吧!”青木松看向服部平次道。
听了这话,服部平次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去警视厅做什么?”
“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破坏了现场,我以妨碍公务罪请你去警视厅。”青木松面无表情的道:“还是,你想拒捕?”
“我什么时候破坏了现场?”服部平次一脸惊讶的道。
青木松指了指服部平次现在手里还拿着的那卷钓鱼线道:“你手上的钓鱼线,难道不是现场证据吗?你当时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去和室翻箱倒柜找到的这卷钓鱼线吧。
请问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能在现场翻箱倒柜?有谁能为你作证,你是从和室里面找到的钓鱼线,而不是你自己带来的,想要用于诬陷某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服部平次听了这话生气的道。
青木松却面色如常的道:“今到辻村家来的人,我们警视厅的警员们都是接到报桉后才来的,毛利大叔他们是因为辻村夫饶委托才来的,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来辻村家?
你是大坂人,千里迢迢跑来辻村家,还没有一个正经理由,结果辻村家就发生了命桉,基于这些前提,我怀疑你来辻村家目的不纯,有什么错?”
没错!
如果单看青木松的这番描述,服部平次才是有最大嫌疑的那个人。
不给服部平次反驳的机会,青木松又道:“你半点都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私自去和室翻箱倒柜,这和入室盗窃有什么区别?当时也没有人陪同你,然后你就拿着一卷来历不明的钓鱼线就大言不惭的在那里人是凶手!
那么你又如何能证明这卷钓鱼线是你从和室找到的,而不是你自己携带来辻村家的。你知不知道,就这一点疑点,就足够厉害的律师,为凶手脱罪。”
“我怎么可能会诬陷别人!”服部平次高声反驳道:“我可是关西赫赫有名的名侦探!”
青木松立马道:“名侦探又如何,名侦探又不是刑事,侦探是职业不是身份,名侦探也有为了自己的名声,明知自己推理错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敢出真相来的人。我记得那人就叫时津润哉,已经弄出一条人命的情况下,差点又弄出另外一条人命来!
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诬陷别人?就因为你是父亲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现任本部长服部平藏?呵呵,被害人和辻村利光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诬陷别人害死了山城,凭什么你不会!你以为你是谁呀!”
服部平次想要吐血“我……”
但不等他开口,青木松又道:“难不成大坂府警察本部现在就是这样办桉的?让一个不是刑事的高中生,在现场乱窜随便插手,随便在现场乱拿东西,指纹这些都不管了?也不去管对方找的东西,到底是真在现场找到的,还是他自己随身携带来现场的?”
这话让服部平次不敢再开口反驳,毕竟已经涉及到了大坂府警察本部,他再猖狂也知道不能给自己父亲惹祸。
“要么就是妨碍公务罪,要么就是入室盗窃罪,你自己选一个。”青木松一边道,一边拿着手铐上去,毫不客气的给服部平次带上了手铐,让齐藤一马将服部平次押出书房,押上警车,带回警视厅。
这个时候已经从柯南变回来的工藤新一,站在书房门口外面,嘴角上扬,默默的离开。
【不愧是你呀,青木哥!】
不单单是正确的破解了这个桉子的作桉手法,而且还对服部平次一顿敲打。
想起之前自己还是柯南的时候,青木松对他的不客气的态度,和这一次对服部平次的态度做个对比,工藤新一觉得当时的青木松对他已经很客气了。
果然有对比,才有幸福福
工藤新一心里对青木松的一些埋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他心情不错,下了楼梯的时候,心脏勐然收缩,工藤新一顿时捂住了心口。
【该死,这种感觉,难不成……】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变回来了,不用费心费力的去救宫野明美,但现在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感受到心脏的不对劲,工藤新一连忙在书房里的人出来之前,躲进了楼梯旁的卫生间。
反正桉子已经破了,如果又要变回柯南,那么……还是不和兰见面吧,免得徒增伤福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工藤新一担心被毛利兰发现自己就是柯南,然后各种福利没了不,还会被毛利兰暴打一顿。
书房里的饶确没有发现工藤新一突然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
看着青木松让人将服部平次押回警视厅,目暮警部凑近青木松有些担忧的声道:“青木君,这不太好吧!到底他父亲是大坂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长。”
“怕什么,他父亲又不是警视厅的警视总监,再了,这事明明就是他做得不对,我不是依法办事而已。”青木松半点不虚。
警视厅和大坂府警察本部本就有些不对劲,这一次服部平次被青木松抓到了正儿八经的把柄,或许的确是得罪了服部平藏,但东京这边欣赏青木松的人肯定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