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心中不岔,愤愤不平,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小辈,也好意思来得这儿班门弄斧?
我们这么多行医救人几十年的老头都毫无办法,你一个小辈还敢站出来?
哼,不知所谓!
不过尽管如此,碍于程老流氓的***,这老郎中也是敢想不敢言。
不过随即出门,对着几位同僚低声说出此事。
几个郎中顿时愤懑不平的一惊,里面竟然是一个少年要施针救人?
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穴位背得明白否还是未知吧,这宿国公当真糊涂啊!
哼,且看这少年无功而返时,宿国公会怎样勃然大怒。
到时候,还不是要求教他们?
惊叹愤懑之际,但几位郎中也是静待好戏。
班门弄斧,实乃可笑。
就在几个郎中低声议论的时候,那孙姓郎中老眉一沉。
相对于几个郎中愤懑看戏的心思。
这孙郎中更是深知,老夫人这身子经不起任何针砭之力了。
否则气血亏败,更是救无可就。
我老孙行医救人一辈子,岂能如此任一个小儿作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的直接推门而去。
宿国公,老夫以为,老夫人不可再受任何针砭药石之力,否则气血更亏,救无可救!
一时间,那孙郎中看向唐苏凡的面色都有些恶意。
黄口小儿,略沾岐黄就胆敢行医治病?岂能容得他胡来?
老夫就算赌上一世医名,也要阻下这等荒唐胡闹之事。
那怕宿国公生怒,老夫也要出来执言,挡下老夫人这不免之灾!
果不其然,程咬金听之一怒。
老孙!要是你能有救治之法,你来救,莫不然,滚一边去!
一群老厮半点办法没有,如今还要挡下自家夫人唯一获救得可能,程老流氓如何不怒。
这时候他夫人都病得昏迷不醒了,你个老厮还站出来咋呼个什么劲儿?
孙郎中眉头一皱,还在考虑说辞的时候。
唐苏凡挡下了程咬金,看着这医者医者父母心的神态,笑着说道。
这位老先生是看我年少,力法无坚对吧?老先生考虑的有理,这样吧,不如老先生在一旁观针,若是有碍,老先生随时指教如何?
孙郎中一沉眉,没想到这小郎还如此知情知理。
这让他在这儿红着脖子板着脸很尴尬啊……
一时间,如同一记棉花拳打在了孙郎中的心窝子上。
殊不知唐苏凡这货对自己第一次行医救人是在没啥信心。
刚好有个备胎来盯着看着,岂不是很好?
瞧这老头儿头上这几根稀疏黄白,还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
啧啧啧,放在后世至少是个医师主任级别的啊。
唐苏凡这记好意有理,让孙郎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时。
再看了看随时就要勃……随时就要怒起的程咬金。
面色尴尬的缓下,点了点头……
也罢,老夫就亲自盯着,绝不能让这小子医出什么乱子。
就算出了乱子,老夫也可以及时阻止,也不至于酿成什么大错……
话说间,孙郎中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盯着。
众人摒气。
唐苏凡银针入手,一寸有余,银光凌厉。
这时候,唐苏凡心里鬼使神差想起了某个人物——
容嬷嬷。
咳咳……
抓紧行针吧。
这第一次当医生,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这脑子里的太乙神针吹的牛的很,调气血,焕生机,逆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