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见时辰已经不早,便拉着石开往营地走去!
二人快步而行,不一会儿,便至营区,却见护卫队已经拔营完毕,正准备出发,而姚副队长则与传令官站在一旁指挥。
二人连忙上前,石开再也不会犯之前的行礼错误了,便对姚副队长郑重地行了个抚胸礼。
姚副队长点点头,又看看老张头,然后便脸色一拉,对石开沉声道:“石开,你可知罪?”
石开一愣,不解道:“我有何罪?”
姚副队长冷冷地道:“昨日傍晚,你已转隶我护卫队先锋小队,然后你便夜不归宿,根据我队中军法,这‘擅离军营’之罪,便是将你直接斩首示众也不为过!”
石开刚想辩解,一旁的老张头已开腔道:“我说姚胖子,石开昨晚乃是被小姐叫至营外的,怎么能算擅自呢?”
姚副队长对老张头冷笑道:“可少主归来之后,这石开依然未归,这又如何解释?”
“这……”老张头一时语窒。
而石开思路清晰,反应极快,辩解道:“少主知我当时情况特殊,便没有打扰我,还特别授意张头在旁守候,这难道不足以证明我并非有意离营吗?”
“巧舌如簧!”,姚副队长冷哼一声,又道:“我护卫队中行的乃是军法,这军法如山,只重是非,不问曲直,你虽有几分情由,也难逃惩戒!”
石开听此言,心中气愤,当场便要翻脸,可抬头看到老张头紧打眼色,又想到自己此行目的,心道: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还能将我斩首不成?
石开想到此,微微一笑,道:“不知姚副队长要如何惩戒?”
姚副队长眉头一挑,道:“你所犯乃是‘擅离军营’之罪,此罪当斩首示众三日!不过,念你乃是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军棍五十,以儆效尤!”
老张头在旁急道:“姚副队长,小姐尚有任务给石开,你那五十军棍打落,他还如何执行任务?”
姚副队长闻言,点点头又道:“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样吧,这五十军棍权且记下,若是任务圆满,便充抵军功,否则,便两罪并罚!石开,你可听清楚了!”
石开压了压胸中火气,心道:这姚副队长明显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啊。
石开想到此,对姚副队长抚胸一礼,姚副队长见状,以为石开已然服气,刚要安排其归队,便见石开一笑道:“姚副队长治军森严,石开十分佩服,好一个‘只重是非,不问曲直’,今天这二十军棍,咱直接领了!”
然后看到姚副队长和老张头都十分诧异,便接着笑道:“不仅如此,若是行刑之时,我痛叫一声,便加打十棍,如何?”
这姚副队长掌军多年,队中尚无人敢如此挑衅过,姚副队长气极反笑道:“好,我这军中最喜硬汉,今日便如你所愿,只希望你这皮肉的硬度,也能如你的嘴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