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狗与嫂嫂进行着事关好几个小目标的合作谈判,为未来大宋的人口增添问题进行拉锯战时,一道身影却从二狗家老宅的屋檐下走出,却不正是二狗的师傅陈同恶又是谁。
陈同恶对着那战况有些激烈的屋舍啐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走开了。
他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回了土地庙中,推开厢房的门户,拾步走了进去。
“怎的这般快就回来了?事情办的如何了?”厢房中忽然响起清脆的声音,却是庞师娘在说话。
陈同恶有些羞恼的说道:“别提了!中途出了些变故,被人截胡了。”
庞师娘惊怒道:“什么?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抢咱家看中的东西?!莫不是想作死?!”
陈同恶连忙解释道:“不是刘家女儿的问题,是二狗那小崽子!他被人给截了胡!”
庞师娘闻言却是更怒,一拍桌子骂道:“那也不行!妾身倒想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敢勾引我家狗崽子!老娘要刮花她的脸!”
陈老汉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道:“是大憨的媳妇儿,二狗的嫂嫂!”
“哦!原来是那个泼妇,倒是让妾身看走了眼,那小婆娘儿倒是个好生养的,就是便宜了她了哩!”听得是叔嫂有染,庞师娘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怒火,不过却依然有些不甘心。
陈同恶问道:“那刘家女儿此番错过,要不就算了?”
庞师娘柳眉一竖,冷笑道:“咱们好赖忙乎了一场,怎能就此半途而废。这次趁着刘奴娘下乡探亲虽然筹划不成,下一次准备更充分些便是。放心!这回妾身亲自出手,就不信拿不下一个闺阁中的金丝雀儿!”
这庞师娘正说着,却不知怎的一股恶心的感觉自体内突兀出现,她便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同时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一脸惊惶的望着同样不知所措的陈同恶,心力软弱的问道:
“相公?我···我这是怎么了?”
陈同恶却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他实在有些不敢置信,也不敢乱说,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惶恐和忐忑,安慰道:“婉娘且休慌,明日俺带你去镇上,找那药王庙的庙祝看看便是。”
庞师娘一听要去镇上,却是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道:“倒也正好!妾身借此去那刘秀才家,与奴娘见一见,设个手段引她入瓮。”
陈同恶有些迟疑道:“婉娘,老汉总觉得这么干不太好,咱们只管自个儿打算,完全不管刘家女儿是否愿意,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有失道义?”
“道义?相公这会儿倒是讲起了道义,当初拐带妾身时为何不曾讲理了?!”庞师娘有些嘲讽的大笑道。
陈同恶顿时哑然,不过心里却嘀咕道:“那时候俺也是受害者来着。”
只是这话儿却不能讲出来,敢还嘴可是要吃娘子冷脸的,这却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