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还好,也有人抱怨太难,毕竟《易》里面的东西,都不好写……不过有一个生员,一顿抓耳挠腮之后,索性趴桌上睡着了……”
“谁啊?”
“忠义伯张镇!”
“哦!估计不会写吧……”
……
张镇很不习惯吃喝拉撒再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连续进行几天,他想着尽量少吃少喝,拉得少,不至于太难闻……
于是枯坐闭目养神一会儿,然后蜷着腿,斜斜躺下……
果然,这里是个有文气的地方啊,风水估计很好,张镇再加上张镇这种夜猫子型的人,白日里容易犯困,所以虽然干板床很硬,他还是睡着了……
最终,还是有点尴尬,他是被臭醒的……麻蛋,这小格子密闭性不是很好啊……再加上隔壁那货不知道吃了什么,弄得臭气熏天的……
气得张镇拿着完全没有墨水的烟台砸桌子……
有人过来告诫,说再胡闹,就要叉出去……
张镇选择了忍,总不能被朝堂上那些绿茶文人瞧不起吧……
“……忠义伯,闹事了……”
谢迁正在闭目养神,微微睁开眼睛:“哦?为何?”
“他嫌弃隔壁放屁太臭……”
“哈哈哈哈……这个混账……啊不,严肃点不要笑!”谢迁还是喷了一口茶,“他没答卷吗?”
“以砚台砸桌,砚尚且是干的……”
“估计是不会做,难成这样了!唉,这个忠义伯啊,撞了大运,学了一切有大用的杂学,粮食种得好,病诊的好,也会赚钱,可肚子里有没有墨水,放到这里立马就考量出来了……”
……
“报……!”
正说着话,又有一个巡考的书吏来报……
“又怎么了?”
“忠义伯说,他怀疑隔壁的生员拉兜里了!强烈要求我们给隔壁生员换裤子……他说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
“呃??”
“隔壁生员确实有些状况,是个穷人家出来的,不知道吃了什么,坏了肚子,老是坐在马桶上拉……”
“既然如此,清理一下吧,毕竟张镇还是有大功于社稷的,不要太委屈他……”
谢迁是个正直的人,一码归一码,虽然瞧不上张镇鼓吹歪理邪说,但对于张镇在粮食方面的贡献,还是很感激的……这样有情怀的文人,在朝中并不多……
……
过了许久^
“报!”
“又怎么了?”
“忠义伯说他受不了了,要交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