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再说一个数字……自从土地爷在南赣一带崛起,最后他和何积欽合流......,真正死在乱军之中的平民百姓,不过万人。
而往年,这个地方报上来。饿死的人都能超过五万!
这些人没有乱杀无辜。他们杀的确实是该死之人,就是那些贪婪无度、丝毫不顾佃农死活的士绅地主!
原本该死的蛀虫,就算乱民不杀他们。朕找个机会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现在好了,镇想干的事儿,他们自己已经干了……
这是张镇报上的那些电文,你们大家,可以看看,我们嘴里所说的这些乱民,现在正在干什么?”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身在泉州的张镇,却报上来了详细的南赣情况……
说详细,那是真的详细啊。
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杀了某一个乡下的地主,姓甚名谁,分了他们家多少亩地,都分给了那些佃农,佃农的姓名,分几亩地,几头牲畜,几件农具都清清楚楚……
这一切,就像张镇亲自去打下那个地主的堡垒,亲自给佃农分的地一样,而且字里行间,表达的就是一个字:公平,正义!
除了杀了这个地主,对他的罪行进行了审判之外,对其他的人,秋毫无犯。
这些乱民组成的军队,可以说是军纪十分严明,完全不像他们所想象的……
众人全部都蒙了。
“这忠义伯不是在泉州吗?他怎么对南赣的事儿,如此的清楚,而且就好像他自己做的一样?”
别人没敢发问,依旧是那个脾气火爆,性格耿直的谢迁问出了这句话。
“忠义伯能从泉州瞬间跟五千里之外的朕通消息,难道就不能和八百里之外的南赣通吗?
依照忠义伯的性格,你觉得他会安安静静的坐在泉州等着这些乱民......自乱?那些乱民中,就没有几个是忠义伯的人吗?”
皇帝这么一说,众人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人皇帝坐在宫里,如此稳健,看样子,一切确实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此说来,对于乱民所做的‘杀士绅,分土地’,万岁是乐见其成了?”
刘健终于明白了,这事儿简直细思极恐。
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税这个事儿,从皇帝这里往下推,一来有祖制祖训在那里放着,二来现在已经尾大不掉,从皇帝推下去,显然是阻力重重……
可这事儿,要是反过来,从佃农这边入手呢?
刘健想到这里,大吃一惊,我敬爱的万岁啊,你这是在玩火……居然连民乱都敢利用……自乱?那些乱民中,就没有几个是忠义伯的人吗?”
皇帝这么一说,众人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人皇帝坐在宫里,如此稳健,看样子,一切确实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此说来,对于乱民所做的‘杀士绅,分土地’,万岁是乐见其成了?”
刘健终于明白了,这事儿简直细思极恐。
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税这个事儿,从皇帝这里往下推,一来有祖制祖训在那里放着,二来现在已经尾大不掉,从皇帝推下去,显然是阻力重重……
可这事儿,要是反过来,从佃农这边入手呢?
刘健想到这里,大吃一惊,我敬爱的万岁啊,你这是在玩火……居然连民乱都敢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