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干儿子,也认得好啊!
你看看这个妖孽,啧啧,不得了啊!”
皇帝把电文给张后看。
张后看得也是如痴如醉,完了拍案叫好:“吾儿张镇,堪比鬼谷啊!这拿捏人心,真是空前绝后啊!”
“臭子,那张阳光的、人畜无害的笑脸后面,藏着怎样一张千年老鬼的面孔啊!我们这堂兄弟,被镇儿勾勾拇指,就给玩死了啊!”
“啧啧,怪不得王守仁、镇儿、照儿这三个意气相投,合着这下人跟他们三个人比起来,皆土鸡瓦狗啊!”
“哼!你这就过了啊!老子是皇帝!老子领导的好!老子才不是土鸡瓦狗!”
“万岁,您不是下啊,您是皇帝,是子!”
“这就对了嘛!”
这种场合,完全没有外人,要是有外人,真的会被这两口子活活齁死!
皇帝捏着这个好消息,憋得一夜没睡,烧的睡不住,早早起来,坐在龙椅上,等着上朝。
电报瞬时传信,一战平乱的事,目前朝堂上,也就皇帝知道。
等着文武两班站定之后,皇帝愁着一张脸,也不问什么,盯着所有人看了一会儿。
众人最近无所事事,就是在刘健、李东阳的带领下,拟定了很多和下读书人对骂的文告,叫人贴的满下的城门都是,为新政、为张镇、为太子等话,也算是舆论战,现在看着皇帝样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大家又不知所措了。
“众卿,可有事奏?”
“万岁,这叛贼朱宸濠,现在南下,滚雪球一般,滚出来了几十万追随者,能战之士据都要二三十万,坐大了啊……”
现在朝堂上人人不提平王何积钦的叛军,一提这个事儿,皇帝就会抓文官来杀,所以,现在只好盯朱宸濠。
话的是刘健。
“这个朱宸濠很厉害吗?”皇帝揉揉太阳穴,夜里兴奋得没睡,这会儿脑仁有点疼。
但这在众人看来,皇帝这是终于对放任坐大朱宸濠叛军感到头疼了!
“万岁,叛贼并不厉害,朱宸濠在南京和泥腿子对上,竟然不敌,这才南下的……可惜这下士绅,现在都拥戴朱宸濠啊,朱宸濠也承诺将后要更加优待士绅,一时间惶惶不可终日的士绅,送钱、送粮、送人,迅速把朱宸濠喂肥了……”
谢迁接过刘健的话:“这士绅到底手里有钱、有粮、有人,最主要有读书人,下悠悠众口,被他们操纵着……不可觑啊,万岁!”
“哦,于乔得有道理,只可惜,朱宸濠以后想要操纵悠悠众口的已经不可能了!”
众人俱是一惊:“万岁,发生了什么?”刘健问道。
“也没什么,因为朱宸濠不了话啦!”
“啊?为何不了话了?”
“因为这厮,现在身子没有啦!只剩一颗脑袋啦,诸位要是不信,过段日子,这脑袋就会被送来,诸位可以问问,看看他会不会话!”
众人大惊!
“万岁,莫玩笑!”刘健看着皇帝突然眉开眼笑,只好这么一句。
没想到皇帝哈哈哈哈大笑:“王岳,把这玩意给众爱卿看看吧!”
于是,张镇和暗卫的电报,一简一繁,都被递到了刘健手里!
刘健扫了一眼,惊喜道:“万岁,这是真的?二十五万余人,一战而定?三日后,平何积钦?”
电报还没传到其他人手里,但其他人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王伴伴,劳烦把电报读给众卿听听吧,完了再议事!”
在众人一声声的惊叹中,王岳读完了两份电报!
然后,人人惊呆了,大殿上落针可闻……
皇帝朱佑樘十分享受众臣呆若木鸡,他笑眯眯看着众人保持呆傻状一会儿,这才假装咳嗽一声,把众饶思绪拉回来。
“众卿,离镇南侯承诺的一月为期平定南方之乱,还有几了?”
谢迁思维敏捷,立刻回答:“禀万岁,还有四!”
“好,三后,南方之乱平定的消息传到,咱们再议吧!退朝!”
众臣立刻又陷入呆滞状!
甚至连山呼万岁的礼仪都忘了,王岳要提醒的时候,皇帝已经起身走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众人跪地,怀着惊恐,山呼万岁。
“宾之,都发生了什么啊!老爷啊!”刘健抬头看,才麻麻亮,太阳都还没升起来呢!
“希贤兄,站这里,等着一轮巨大的红日升起吧!今日,你会看见一个全新的红日!今后,日月所照,皆是乾坤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