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走过去掀开碍事情的海绵垫子,一脚踢在杂毛屁股,“快些先熄火,准备干正事儿。”
“咋的破事突然就有了呢?”杂毛不能理解,他推开女人看向刀疤尽是些疑惑。
却见刀疤紧盯着女人不出声,又忍不住转换思路打破沉默开口问:“今晚对手厉害不?我等下需要注意哪些方面的技术问题?”
“新钻出的菜鸟,据我初步估计就算用脚驾驶都不足以撼动飙车结果。”
“你在猴急什么?杂毛走以后不是还有个我吗?全程打包票让你玩个痛快玩个赏心悦目。”
懒得理睬献殷勤的刀疤,女人专心致志和杂毛玩。
刀疤讨个没趣赶紧转身走人,却不忘抓捏女人占便宜笑骂:“烂货!”
女人疼得是个“哎哟哟”的乱叫,紧随其后是些愤怒冲刀疤声嘶力竭的凶,“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休想再找老娘替你狗日野杂种服务,操你祖宗十八代先人。”
“这天底下会玩的小女人多了去了,谁真心稀罕人尽可夫的破烂。”刀疤不要示弱厉声回击。
女人气晕头,却对远去的刀疤没有好办法,便拿杂毛撒气寻求心理上的某种平衡。
杂毛反应截然不同,他扯开女人准备提前先走,一想对手竟然是个菜鸟,又低头拉起依旧趴着不愿动的女人调笑道:“随我走吧!我等下让你坐在车上好好玩两把爽快爽快。”
看两眼先前被杂毛强制撕坏的超短裙,女人依旧不要动,“我这样子哪敢跟你随便乱走。”
“你讲些什么?”
杂毛不敢相信耳朵听闻到的话,他呆愣半天以后,一股莫名火气从心底下破体而出,单手抓住女人头发径直向赛车场拉去,“竟有脸佯装清纯,平时职业卖肉的,你还怕别人睁大眼睛看么?”
周围男女的目光很快注意到杂毛和女人,他们在齐声尖叫齐声欢呼,中间夹杂着无数口哨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手拿啤酒饮料矿泉水四处发癫胡乱抛洒,而亢奋过头的愣头青,明目张胆的围拢去时不时伸出咸猪手偷袭摸两下女人……
杂毛对于四周围几乎彻底失控的男女爽翻天,他是个意气风发满脸堆笑。
尹托端坐驾驶室不受影响,他看陈熙凤哭丧着脸不由得说:“陈小姐,你刚付的巨额赌资,全算我找你借的债务可以不?倘若等下飙车输掉的话,由我负责想法归还绝对不会变脸赖账。”
看了看身下受损很严重的越野车,再扭头看了看摆放在旁边跑道上的全新赛车。
早已是个欲哭无泪的陈熙凤,除开认定尹托脑子不太正常以外,还觉得对方天生携带着傻气。
但想到整场飙车比赛的结果必输无疑,她不想因尹托获救坑害对方,只好唉声叹气说:“你心意我领了,这件事情原本该我倒霉,与你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五百万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要我命。”
“你持有观点站不住脚。”
尹托认死理始终态度坚决不松口不妥协不让步,“今晚铸成五百万巨资的飙车赛,在于我不懂事多嘴插话,我天生就是男子汉大丈夫,本该我承担的责任岂能找借口耍赖不认?”
“好好好,五百万赌资全算我借给你的。”陈熙凤不想在此种环境里浪费口舌争长论短。
前面黑暗中播放歌曲的大喇叭,一个铿锵有力的男中音突然间传了出来,“请注意,今晚第三轮飙车赛马上要开始了,希望各位保持激情千万别错过所有精彩……”
而喇叭声还在持续着,旁边漆黑的墙壁之上,立马浮现出超大的投影屏幕,中间图案是雄伟的大山,及崎岖蜿蜒的狭窄水泥路,沿途有许多如星星般闪烁的照明灯,沿道路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