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认为无所不能行走在错误的道路上,现如今该如何调整自己的策略?
当众露两手,这足以说明对方还摸不准自己的深浅。
毕竟,一人依靠自身力量从会所里面打出来,又怎么可能是酒囊饭袋类的泛泛之辈。
鉴于此,尹托浑身又燃起和秦道远斗智斗勇继续周旋下去的底气。
先有的设想必须再次做出大调整,按照老规矩找寻突破口尽量送走陈熙凤再说,千万打消掉企图利用三寸不烂之舌改变对方意志,那种搞法完全不现实难以真正讨到好处。
退而求其次也算个办法,今天行不行得通只能先拿出来遛遛。
两眼目光向身边有所恢复的陈熙凤看下,尹托不接秦道远的话茬子,又重新换个涉及钱的问题说:“你们抓我前去领取悬赏,对我而言数额巨大特别好理解,谁有本事遇上了难免都会心动,只是我旁边的女人,好像没有钱可以领吧?”
专门把陈熙凤拎出来,终极目的是希望通过此种方式从旁告诉对方抓陈熙凤没钱。
喇叭刚有播放,秦道远不糊涂两个耳朵早已听得明白,更懂尹托话里包含的其它东西,但脑海里同样存有不愿告人的小九九只等对方提出来。
现在正好是趁势搭桥借驴下坡的时候,他自然不放过赶忙接住尹托的话,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反问道:“你想要我们不去为难你身边站的那个女人,让她自行离去?”
“明人不讲暗话,我心底下确实藏有此种深意。”
尹托知道无法隐瞒不仅不否认,还借势故意晃动下手中钢管直接敞明观点,“在你眼里即使不把我看成威胁,可我终归带个人从会所里跑出来,这足以证明我至少不属于泥捏的,假如我非得要不死不休,最终获利者肯定不会有你这个人,而是会所。”
“你能否重新组织语言给我把问题再讲具体点儿?”秦道远不急,他饶有兴趣提出要求。
牵涉自己的图谋是否能顺利实施啥都好说。
尹托不矫情不啰嗦直奔主题的核心,“只要你开腔让我身边的女人走,我放弃死磕的心理和你打赌定输赢,这玩法消耗不大,反之,今天就算你最终获胜,又拿啥资本前去领取悬赏?弄不好栽赃陷害又在你身上重演。”
言外之意倒是简单明了,陈熙凤不被放走就采取搏命的策略,那时候想要轻松拿下他光依靠武力恐怕千难万难,一旦战损过大丢失所有领取悬赏的资本,其下场注定是全新的栽赃陷害……
秦道远满脸严肃却是个阴晴不定陷入沉思中,他不认为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尹托那样的命运,而是努力半天越发看不懂尹托这个人。
明明看着是个平凡的普通人,可他作为域外门刚投放出来游历天下长见识的弟子,神识偏偏在对方身上感应到寻常人无法察觉出的威压,若隐若现无处不在。
这家伙绝对是从未见过有违常理的超级大异类。
秦道远的心在半空悬着,他深怕自己不谨慎弄到最后阴沟里翻船闹出大笑话。
也源于此,他才沉得住气和尹托磨嘴皮,若不然一碰头早选择先拿下。
当充分论证留下陈熙凤没有任何实际价值的时候,他扭头便冲着尹托笑,“我答应你先放人的要求,你让你身边那个女人携带着行李马上走……”
然而,话还在嘴里没讲完,那些穷追不舍的散兵游勇各自挥舞着凶器从路边沿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