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我高兴?”
尹托的反问带着质疑嘲讽,“你这类人想要我感觉高兴的话,那你先捡把刀自杀好了。”
一下子彻底秒怂,赵忠林被怼的是哑口无言接不上话,他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谁知尹托认准死理偏不愿意就此罢手,他等候大半天没见答复不由得追着取笑,“你不是要我高兴吗?咋的话刚说完就不算数了呢?”
依旧老样子没脸没皮充当货真价实的怂包做孬种低垂着头,赵忠林不吭声不敢正视尹托目光。
可逃避终归无法解决掉悬而未决的问题。
两眼望向几乎趴地上的赵忠林,尹托继续前面话题故意追着问:“你刚刚对我的说话,那是从嘴巴里讲出来的?还是干饭吃多了憋不住排放的臭屁呀?”
这下工夫似乎开了些窍,赵忠林总算开了口,“我天生就是个贱人,讲话就等同于放屁。”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尹托听得没话好说只管不停的摇头,先回家去吧!这种人渣移交给警察比较省事儿,曾有恩怨没啥好记挂的,现如今不是同个层次的人再计较早已丧失意义……
脑子里想着自顾自向前迈出两步,他几脚踹垃圾似的把赵忠林踢翻在地,一看和地上其他人不能走动不能出声以后,立马给旺曲镇警局里向静元打个电话,让对方开车前来抓人。
而他自己背着大背包,最后针对地上众人胡乱告诫几句,自儿个转身沿着山路往回走。
高悬头顶的天,依旧是先前那种蔚蓝色。
沿途讨喜的小鸟时不时会从树林里面迸出来叫几声又展翅飞开去。
然而尹托啥也看不见似的,一口气抵达村前山脚下清澈见底缓缓流淌的小河,他放缓原有脚步直至停下来,举目向周围附近望几眼不见有人干活。
顿时抛弃前几天曾多次对母亲许下的承诺,他决定趁着没人偷偷下河洗澡。
两眼快速锁定河边高高凸起的鹅卵石,他兴致勃勃走过去紧靠河水站着刚弯腰准备洗手,突然就听闻到刘文娟带着哭腔的呼救声,“快来人啊!这里有人对我耍流氓……”
青天大白日的谁敢无视法律法规对刘文娟动了歪心思?不怕判刑坐牢吃牢饭吗?
寻思着,尹托扭头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眺望几下,无动于衷。
这不能怪他冷血,追根究底两家关系存有矛盾长期不好。
刘文娟嫁来不算久到没什么?可同村几十年的曹新兵令他耿耿于怀始终发自内心十分讨厌。
此时此刻,他全身心都有种莫名的快感非常欢喜非常兴奋,今天不知是哪位大哥对刘文娟萌生想法,真牛逼啊!只要曹新兵头上长成hlbe大草原,你就是我心目中顶天立地的汉子……
只是不远处的干水沟里,刘文娟的呼救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凄楚。
该咋办好呢?尹托的恻隐之心有些听不下去。
最终,理智总算战胜昨日恩怨,他迈开脚步独自飞也似的跑到干水沟,两眼视线的尽头刘文娟被狗子整个压下面地上,一个双手努力扯皮带想脱掉裤子,一个牢牢抓住皮带不松手……
原来是狗子在玩霸王硬上弓的游戏,这种强人所难的搞法哪行得通?他看得连连摇头咋舌,最后明知故问:“狗子,你大白天的趴在文娟嫂子身上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