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向玫瑰不甘心真就匆匆忙收场,她找准事件的切入点企图继续捉妖,“你不再挖的话,前面那段时间让挖掘机毁掉的大片山林又该如何处理?”
“你还想咋处理?”
尹托皱起眉头整个感觉无法理喻似的,他摊开手彻底受不了了,“从今以后不能再挖下去,全拜你不切实际过分要求所赐,倘若非要和我较真硬搞事情,不找你赔损失就算烧高香,还做白日梦妄想打我主意,当我钱多大风刮来的吗?”
几句话刚结束,王六子站在旁边就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算是缓过味来。
当前的尹托终归是金主大人,哪里能够硬扛硬招惹。
自家老婆挖空心思企图换种方式挽回颓势,看这情形还是认命服输算了吧!
真要是闹到进退失据硬把整件事情搅黄岂不亏大?
王六子脸皮厚有想法,自然懂适可而止不允许分歧持续扩大,直至朝着更坏更难以管控的方向狂飙,于是吐口浊气拿出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魄力和担当说:“你尹托无需生气,今天全按照我之前的表态来,关于合同由我改签就好。”
也恰是这个时间段,胡秋兰吃饭前顺势摆放在紧靠窗台的手机突然不停不止响起来,她赶忙丢掉忙碌收拾的碗筷,自行搓搓手几大步径直跑过去,一拿在手中见是冯世宽打来的,顿时是些搞不懂的讶异呆愣在原地彻底石化。
从不屑于和我们这类普通家庭保持联系的大企业家大牛人。
今儿个咋就有时间先主动了呢?
单从逻辑上稍加分析好像不符合常理呀?
难不成头顶上的太阳突然改变轨迹从西方升了起来?
不然不足以走到这步田地的。
肯定有事情发生。
……
漫无边际的想着猜测着,胡秋兰花费半天时间才算恢复以往的常态,她看手上手机的铃声依旧老样子不停不止,便顾不及多加思考拿起手指头触碰下接听键接听,“亲家好!您咋的想起要给我打电话呀?最近生活啥的全都称心如意吧?”
“快闭紧你的嘴巴不要乱称呼,我哪有资格做你的亲家。”
冯世宽站在手机那头显得特别火大,“你家里养的尹晓是不是变了心?我儿子讲几天前还能在学校和她说话,可现在整天躲藏着没个人影儿,依我看两个孩子要么提前结婚要么马上退婚。”
“全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真有必要见风就是雨?”
胡秋兰唯有竭力辩解着打马虎眼和稀泥,“要不我打个电话先去学校询问下,尹晓要是不听话真伤害到您家里儿子,我决不姑息肯定会好好教育尹晓如何做人。”
“依我看没那必要了。”
冯世宽毫不犹豫的直接拒绝,其语气既专横又霸道,“我正在赶往你家的道路上,两个孩子的明天是退是结全由双方父母当面商量好,免得老拖着将来夜长梦多。”
话毕,他不等胡秋兰搭腔甩手抢先挂掉电话。
大半天时间,胡秋兰站立在厨房里为昨天那段艰辛流下几滴心酸的泪水,最后想到尹托有的现在不由得轻轻擦下眼睛,又迈步向外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