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半卧在床垫上没有胡乱选择插话的尹托,不仅嫌弃老板娘太过啰嗦,还发现老板娘有意无意总打量自己和刘文娟两人,那种看人目光感觉非常不好。
只是突然冒出的布帘子,很快吸引整个注意力,他下意识眯起眼睛,随即紧跟老板娘手指的圆柱向前挪移去,仰视到星星点缀夜空所呈现出的无限寂寞,一轮镰月紧靠棚子边沿高高悬挂在虚无缥缈的苍穹之上,微风吹拂着,未知的最远方……
一颗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似乎起雾荡漾开去,他偷偷看刘文娟,赤裸身体春光无限。
咋搞的会这样子呢?
明显不对头呀!老板娘还站在旁边说着闲话没有离开的。
尹托暗地里用力咬咬自己的牙齿,他想到近些日子不知去向的曹新兵,又想到多年以来曹新兵丧尽天良总在村里欺负自家亲人的点点滴滴。
王八羔子从来不是个好东西,今晚歪想他女人也没个什么?
哪天真惹毛自己,非要让他王八羔子头上顶着hlbe大草原过幸福日子。
从来不学好的王八蛋,何德何能长期霸占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
……
几分钟以后,老板娘告别刘文娟独自匆匆快步离去。
刘文娟在旁边没有多废话,她看老板娘拿着手电筒在视线里消失,又返回到床垫,一时间似乎没了最初有的那份拘谨,先打破沉默开口同尹托说:“今晚上的住宿钱,我回家找你没问题吧?”
“谈钱?”
尹托倍感诧异的自顾自撇了撇嘴巴,“你让我听着浑身上下都有些别扭。”
可刘文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头,她坚持自己话里观点,“我今晚只要躺在床垫上睡了觉,于情于理应该掏住宿费,这对你而言有啥好别扭的呢?”
“还在说。”
尹托转动身体故意板着脸越发不满不高兴,并借题发挥伸手掀刘文娟的人,“非要在此和我谈钱的话,那我的观点是不要钱,也坚决不要你躺在床垫上睡觉,自己想办法找地方去。”
“你——”
刘文娟猝不及防差点儿掉下床垫,她无语到极点时快速抓住尹托的手,还不忘连连求饶主动承认自己犯下的严重错误,“不和你谈钱了,我不和你谈钱了,你快些把手给我停下……”
尹托不搭腔缩回手,一张脸尽是嚣张得意的坏笑。
刘文娟出现虚脱的整个人儿,半天时间才稍稍有了些缓解迹象,这令她内心深处充满怨气,对尹托刚存心要拿她撒野的瞎胡闹意见非常大。
力气比不过人家,那就另辟蹊径搞事情,她阴阳怪气的说:“在我面前凶有个屁用啊!真要有些本事的话,几天时间办掉冬梅的人,我算你男子汉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