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大爷后,我在村里又待了五天。等车夫到来,在张大爷的牌位前敬了香,向我表示了节哀。我把张大爷家的书籍也搬到了车上,准备回去后充实一下志馆,好让刘三少个理由撵我抄书。
这次离开,我没再回过张大爷家,这个我只待了一个月的宅子,记忆犹新。
回去的路上,我也没有再看窗外的风光,依偎在书堆里睡着了。
回到外事院时,刘三出来接我,他好像已经提前得知了张大爷去世的消息,见我精神头不高,安慰了我几句,随后叫来师兄把书搬去了志馆。
随后的两个月,志馆就封闭了。我也闷闷不乐,宿舍里本来一个闷葫芦变成了两个闷葫芦。哑巴见我整个人精神气都变了样,也没多少惊讶,看我的眼神还有种孺子可教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的关系更亲近了。
刘三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他把我安排给了五期的几个师兄,早晨随他们一起练功,而且嘱咐了他们细心教导我。师兄们只有上午练功,下午就得去前院上工,我不方便跟着一起去,所以我下午就和哑巴他们一起练一些磨练筋骨皮的功夫,这些把式没什么攻击性,哑巴说主要就是练抗揍。
每晚我和哑巴就继续修行躺姿,两个人都没有进步,哑巴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摸进门,至于具体是摸什么门,我俩都是一头雾水。
慢慢地院儿里都在传五期师兄给我开小灶的事情,院长副院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哑巴听说之后,再次由衷地对我表示了羡慕,期望我可以再次传授他一些真正的练工法门。不仅仅是哑巴,随之而来的,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同窗也来对我表达了由衷的嫉妒,期望我可以传授他们一些真正的练功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