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被我说中了死穴,因为照我这思路走下来,也能说得通的,这意味着他没有任何机会。雾相信了我的直觉,因为我曾经靠这个救了他的命。
“现在该怎么办?”有兄弟问。
众人沉默着。
“雾老哥,还有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王朗留下了一个最明显又最不该留下的破绽,王朗当时没有问过李梵,谁是贼的问题。当时他要是问了这个问题,我不会那么快想到这是个局,甚至没有足够的理由想那么多弯弯绕绕,也许我们现在的结局会和陆长明一样。”我朝雾开了口,希望他能通过思考从失落中尽快走出来,毕竟他是对“吴门”最有想法的人。
“你们说,这个王朗会不会就是故意的?”一个兄弟接了话,是那位唐兄弟。
“哦?怎们说?这么兄弟怎们称呼?”雾对这个思路感到新奇。
“雾前辈,我叫唐德。我就是瞎猜的,瞎猜的。因为想不到理由,王朗做了局,却又留下最明显的破绽,这不是自负么,把别人都当傻子么?”
“故意的,故意的......”我喃喃自语琢磨这三个字的含义,陷入了深深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