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出了厨房,又见到我那清奇的躺姿,就连每次做完运动,我都摆这个臭姿势。
气不打一处来:“贺小凡,我一直搞不懂你这是学的哪路神仙,天天摆这个臭玩意儿,你图什么呀?”
“媳妇,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吵架了?”我仰了仰头看着她,“咱们吵一架吧,我心里憋闷。”
林一呆呆地望着我,抿起了嘴唇,好似受了无尽的委屈,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媳妇,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胡掌门和谭长老的事情吗?我带你去许村大营那次,我们被关在密室里。”
“怎么了?”林一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放下碗筷。
“那天,我与四位前辈谈事情,谈我的前半生,我把你和唐德赶出去了。”我看着林一,她开始思考,所以情绪平复了一些。
“嗯。”林一轻嗯一声。
“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咱们二十多年了,我从没跟你聊过这个。我担心你会觉得,我根本不爱你。”
随后我把我遇见她之前的人生经历,捡重要的都说了一遍,我手里拿着的躺经,也没瞒她。
我告诉她,在我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是躺经几次救了我的命。现在我的人生再没有了威胁,但也没有了希望,过得跟一条咸鱼一样,摆这个姿势更像是一种寄托,一种埋藏在骨子里对未知的好奇驱使着我。
林一看着我久久无言。
我坐起身来,“媳妇,你不喜欢这个姿势,我以后不摆了。摆了二十多年,毫无进展,已经没有意义了。”
“烧了吧,跟过去告别了。”我放下了所有,捧起了林一的脸,吻了下去,“林一,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