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怪,闲聊中,我问他们是否知道为何我们能一起成行,漠山商惠都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只说是商惠师父徐师伯的安排。
弄不清杏师姐和商惠师父的用意,我心里不得劲,很难相信杏师姐只是单纯打发我们去澄城“看看”。
我们降落在挪移阵南侧空荡的广场上,各自盘坐修行,等待杏师姐找过来。我一直琢磨澄城之行,明着问杏师姐肯定是得不到答案的,绞尽脑汁想到一个问题,雾老哥走后两个月,慕容雪安排我们离开瑶池宫,只要知道前往澄城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与慕容雪有没有关系我心里就有底了。
而且我们刚到天玄城的那天,杏师姐就交代我们在天玄城汇合,联系到漠山商惠,我怀疑杏师姐早就计划好,接到二人便会赶到天玄城等我和郝胖。
“商师妹,我有个疑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贺师兄请讲。”商惠没有拒绝我。
“这次探亲之行,是谁提出来的?”
“呵呵,贺师兄,是我的提议,这是我应该做的,难道我做得不对?”漠山正色道。
“不是,不是,漠师弟千万不要误会。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喜欢瞎琢磨事儿。我说了二位不要见怪啊,我就是觉得奇怪,二位的探亲之行怎么会和我们扯上关系的,师弟是怎么提这件事的,什么时候提的?”
“额……贺师兄莫不是觉得我二人累赘。”漠山有些尴尬。
“怎么会,绝对没有。”我连忙否认,拱手解释道:“之前与二位说过,我们是最近才从瑶池宫出发的,出发前什么事都没交代,前几日突然让我当领队,我这肩上的压力实在太大,所以就琢磨起杏师姐的用意,这才想打听清楚事情的起因。”
“原来如此,小惠刚结婴,这一路劳烦两位师兄关照了。”漠山拱手称谢。
“哪里,哪里,漠师弟客气,我等同路,理当互相照应,我就是对这同路之因颇感兴趣。”
漠山点了点头,缓缓解释道:“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半年前我从徐师伯那里得知小惠结婴的消息,有些心急,于是请师父提了亲。徐师伯虽然同意,但是她没有私自做主应下这门亲事,我明白这事必须得小惠的父亲点头才行,所以计划了这次探亲之行。杏前辈是从何得知我和小惠的安排,想必与我师父或者徐师伯有关,徐师伯六日前才通知我和小惠与诸位师兄师姐同行,那时我才见到杏前辈和诸位师姐。”
“这么说半年前就有了此行的计划。”我分析道。
“那倒没有,大概四个月吧。”
我愁眉紧锁,漠山给的时间,让我更迷糊了。隔了四个月才出发,当时雾还健在,好像与这件事没有关系。
“对了,胖哥,结婴之后巩固修为需要半年吗?”我想起当初胡烈成婴之后,好像只闭关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