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柯还挺害羞,埋下头嘬着粉条不理我。
“试试嘛,就一杯!”我怂恿道。
邓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不死心,将一杯酒放在邓柯面前的桌上,语重心长道:“小邓啊,你说巧不巧,我第一次喝酒是十四岁那年的十二月,你也十四岁,没几天又到十二月,咱俩多有缘份,为了缘分,咱爷儿俩得干一杯!”
邓柯抬起头瞪着我,我正疑惑,脑海中响起了郝胖的传音:“贺老弟,小邓这孩子命苦,才十四岁就没了爹娘,你闹得过分了啊!”
心头不由一紧,确实是自己失言了,便宽慰起邓柯:“小邓子,是我不对,不该逗你的,对不起,惹你伤心了。都会过去的,我五岁就没了爹娘,四百多年不也过来了。”
邓柯默然,低头无声。
看着十四岁的邓柯,又想起十四岁那年丁院二期考核结束,我和另一个假哑巴喝了一壶酒,他喝了一壶,而我只湛了两口。
“少年不识酒滋味,哑口难言岁月愁。陌路相逢饮一杯,你我皆是杯中人。”感叹了一句,便自顾饮尽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