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出的上联?”林疏问道。
“嗯,是一种诗联。”
“诗联?”
“一种行文技巧,读书人的弯弯绕,不算上台面的东西。不过我看这里的几块碑上没有这种写法,如果审碑的人识货,我这首诗应该能留下来。”
“这也算诗?”祝彤笑问,“诗题呢?”
“没有题目,要不祝师姐赏个题?”
“好哇,题目就写《贺小凡的诗》,敢不敢把你的大名留下来。”
“好主意啊。”我两眼一转,没准儿可以给哑巴扬名,提笔在一旁写下《陈初泰的诗》。
祝彤看到后,嘲讽道:“哟,还要脸的嘛。”
“祝师姐,这首诗要这么读,游风乘柳拂烟清,柳拂烟清明见心。心见明清烟拂柳,清烟拂柳乘风游。”我解释道。
祝彤双眼微瞪,随后惊叹一声,“真不愧是读书人,弯弯绕真多。”
林疏细细品了一会儿,询问道:“是东大陆的写法?”
“是的,林师姐。”
“真是新鲜,庙小妖风大。”郝胖也不由赞叹了一句。
“林师姐,天色不早了,想留点什么?”我催促道。
林疏摇了摇头:“算了,我就随口一说。”
我讶然。
归途,东城偶经白云居,神念外放并未寻找到漠山和商慧,想必二人是参加斗宝大会去了。
待回到绛桃山庄,师姐落去了后院。前院的石柱灯亮着,羊伯坐正坐在庭中喝茶,见到我和郝胖落在前院,起身拜到:“见过郝仙长,贺仙长。”
“嗯,羊伯喝茶呢,没什么事,你忙你的。”郝胖回了一声。
“郝仙长,今日午后有位仙师到访,我告诉他诸位仙长去了城里,他自称邙山赌坊封刻,见诸位仙长不在,留了句话便离开了。”
郝胖与我对视一眼,追问道:“他说什么?”
“封仙长说了句确有其事就走了。”
“只这一句?”郝胖确认道。
“是的。”羊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郝胖挥了挥手,待羊伯走开后说道,“看来蓝蓿城的事儿办完了。”
“万一真查到自己人头上,才是真麻烦。”我耸了耸肩,“各自修行吧。”
我以为丰河省的案子,已是没有牵扯的必要了,六月招亲大会结束,我们启程沿着北海商盟的商道去往澄城,根本不会经过丰河省。
翌日,杜璇来访,带来了昨日斗宝大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