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催,容我再多试试。”
“阵法呢?”郝胖伸手索要云桃玉符,“拿来我看看!”
“给给给,阵法就在玉符里。”我索性翻出玉符丢给了郝胖,“你琢磨吧,有什么想问的,你自己去问!”
“你个懒货。”郝胖啐了一嘴,心神便沉入了云桃玉符。
我心里是憋闷的,因为我发现自己从始至终真的没有修炼天赋,心思有些游离,一路跌跌撞撞修行至今,我真的能成长到满足洪慈修的标准吗?
“贺老弟,贺老弟。”
恒亦秋的呼唤在耳边响起,“贺老弟想什么,这么出神?”
“恒兄。”我回过神来,“哦,没什么,没什么。对了恒兄,老弟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事?”恒亦秋举杯相敬,“与老哥说说。”
我举杯回敬,一饮而尽:“老弟纯粹好奇啊,恒兄你怎么会招惹白七前辈的?”
“额……”恒亦秋愁眉微起,尴尬了好一会儿,无奈道,“实不相瞒,我是真不知道。自从我躲进遗迹,真的啥事儿也没干,要说一位路过的大乘前辈存心与我过不去,也是说不通,我也愁着呢!”
我心里不信,但也不好再追问他的隐秘:“罢了,我也就是好奇。白前辈对你还是不错的,好歹指点了你两次。”
“还是贺老弟会说话,我要知道……”恒亦秋拍了下大腿,可说着说着又没了下文。
“咋了,恒兄,话别说一半啊!”
“别问了,别问了。”恒亦秋匆忙端起酒壶就要给我斟酒,“喝酒,喝酒。”
我眼疾手快,夺过身前的酒杯,“恒兄,你这就没意思了,下酒不就靠这点谈资么,堵得人心里痒痒的,谁还陪你喝酒。”
恒亦秋弯腰端着酒壶,笑了笑,“贺老弟,我是怕说出来,你俩跟着我遭殃,谁知道白前辈在没在暗处盯着。”
“我不觉着白前辈会有这个癖好,再说跟着咱们几个,能比万妖大会重要?”
恒亦秋犹疑片刻,缓缓坐了下来,“也对,横竖我是遭过罪了,贺老弟这么有兴趣,白前辈若是在,说不准再赏咱们一掌。”
恒亦秋说得我心里一颤,不由想起遗迹上巨大的掌印,举手欲拦,“我看,还是别说了,喝酒,喝酒。”
“别啊,贺老弟,下酒不就靠这点谈资么。”恒亦秋继续说道,“事关魁右,其实有件事我没说实话,躲进遗迹没多久便发生了一场地震,当时我就被困住了,直到第四天我才遇见的白前辈,她并没有显露身份,要打我孙子的主意,我气愤难当,骂了她一句“贼婆娘”,谁能想到她是一位大乘境妖狐啊。之后我就被弄晕了,在遗迹里躺了六天才醒过来,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至于我出来的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就真想不起来了。”
解释完,恒亦秋又补充道:“这可不能怪罪恒某,孙子的事当众说不得,也就是我与几位道友投缘,这件事,老弟听过就算,莫再外传。”
“原来如此,一定一定。”我端起酒壶斟满一杯,再与恒亦秋对饮,“你说,当时白前辈怎么没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