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血仪式。」普利森拉开自己的袖,在他那纤细的手上满是布着缝合线的伤口。
这些伤口部分是来自于和敌人的战,但也有一部,是来自于他父亲在八年前进行的那场手术。
「是净血仪,不是.....逆血仪式。」
普洛留下的影像在一时之间向普利森传达了太多的信,而在这些信息之下涵盖的残酷真相则令普利森有些不能接受。
「不.......我都做了什么?」
普利森靠在了石桌,他的身形微弓、眉眼低,目光无,整个人在一瞬间仿佛老了好几岁。
他的思绪开始顺着镜像中的话语飘散到了过,飘散到了八年,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
要想清除血脉中所留存的恶性影,有三种仪式法可以达成。
其一为圣血仪,这种手段只存于传说之,早己失传。
其二为逆血仪,这种手段颇为歹,仪式的前置流程也颇为繁,布下仪式之,可用至亲之人的生命来消除自身血脉中的恶性影响。
其三为净血仪,需要以至亲之人的心头,配合各种珍贵的材料来进行开,不过这种手段对于深层次的血脉恶性影响无法做到根,只能完全消却浅层次的恶性影响。
普利森大概是在8年前从怒涛号的船长室中知道这些信息,这些有关于消除血脉恶性影响的信息被整理在一篇笔记,而那篇笔记就放在普洛的床头。
普利森一直以,性情愈发暴戾的普洛在其生命的最后期己经丧失了理,失去了基本的人,为了解除纠缠了他十几年的血脉影,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后续普利森进入船长室发现了记载着逆血仪式的笔,更是让他确定了这一点。
普洛己然与他印象中那个温柔的父亲相去甚,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身躯和灵魂都己异化扭曲的怪物。
普利森两世为,深刻的知晓人性的黑暗与脆弱。
虽说虎毒不食,但谁也不清,一个人被逼上绝路后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自此之,普利森的心中便一直带着几分提防就连睡觉时也睁着一只,生怕遭遇到什么意外。
毕竟从普洛的精神状态愈发不稳定,怒涛号的那些老船员也是死的,走的走。
现在整艘怒涛号,已经没有多少普利森认识的人了。
现在加入怒涛号的船,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因「疯船长」的凶名而加入怒涛号的恶徒不在少数。
普洛理智尚存的时候还能压得往这些恶,而随着普洛的状态越来越,普利森和洛希的处境也是愈发危难。
普利森一直想要带着洛希逃离怒涛,可无奈统管船上各类事物的大副科纳斯看的实在是太,普利森一直都没能找到逃离的机会。
时间就这么一直过渡到了八年前的一天夜,那天晚上普利森被人下了迷,沉入了昏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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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昏沉中再次睁开双眼,他发现了浑身是血的自己正躺在船长室中。
普洛手持着一把染血的尖,身躯变得畸异的他浑身长满了怪异的的黑色绒,俨然一副非人的姿态。
而自己年仅8岁的妹妹则同样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座类似于手术台的桌,双目紧,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