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晕这几个负责巡逻的士兵后安肃本想自己的结果了这几人。
可是敬子正却是制止了安肃。
“这样的人渣不杀留着就是祸害!”
安肃一脸不满地说道。
“留着他们还有用。”
敬子正却摆了摆手说道。
随后他们便架着这几个人继续往被他监视的庄园悄悄前进。
他们在这一路上虽然也遇到过几波巡逻的人,但是他们却都轻松地躲了过去。
“不对劲啊!这些人的防守这么松懈难道他们不怕出事吗?”
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接近被包围的庄园了海尹却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来。
“莫不是对方有什么埋伏?”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郭离也觉得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不寻常。
“那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
安肃皱着眉头朝四处打量,可他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
“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岂能半途而废,现在就算是有埋伏大不了我们就杀进去!”
齐朝此时已经将自己的偃月刀握在了手中随时准备动手。
在面对这样进退两难的情况下敬子正此时却不发一言。
但是他的大脑却在疯狂地运转着。
无数的信息开始在他的大脑中汇聚然后被他分析归类。
众人看到敬子正陷入沉默以后他们也都不再说话,他们现在只能等敬子正拿主意。
这一路行来他们与敬子正相处下来发现他虽然没有李毅和穆君合那般无人可以匹敌的武力。
但是他的谋略和智慧却是极为的出类拔萃。
虽然海尹和上阳先生在谋略上也都不差但是他们两人一个因为身份原因难以在团队中服众。
另外一个虽然很有威望但是因为其儒者秉性却又缺乏果决狠辣之气。
所以大家本能地开始信任起这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片刻以后敬子正的脸上开始变得扭曲然后开始慢慢的舒展最后恢复平静。
“哼,没想到我们竟然变成了对方钓鱼的鱼饵了!”
敬子正上来就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子正此话何意啊?”
上阳先生不解地问道。
“我一直以为这上千泗州郡城的百姓被软禁在此是朝廷不愿他们出去破坏圣恒帝剿灭宗正寺的计划,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敬子正恨恨地说道。
“敬公子你的意思是朝廷将泗州郡城众人软禁在此是故意引诱宗正寺的人派兵前来解救他们?”
海尹经过敬子正的提醒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他们这是准备围点打援?”
上阳先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可是泗州郡城的这些人并非是宗正寺的属下,朝廷何以肯定宗正寺一定会来解救他们呢?”
郭离却是听出了敬子正分析中的漏洞。
“很简单,因为老晋王知道宗正寺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需要可以冲在前面的炮灰!”
敬子正语气森冷地说道。
“敬公子此话恐怕不妥吧?”
郭离已经发现敬子正在看自己的目光中隐约已经带有一些戒备和提防了。
他立刻就明白了这完全是自己的身份特殊所导致的。
他和黄不疑两人并非与敬子正等人是一伙的。
他们两人乃是老淮南王的弟子,而老淮南王则是宗正寺的长老之一。
所以说到底他们两人其实也算是宗正寺的人。
而现在泗州郡城的无辜百姓却被迫卷入到皇室和宗正寺的争斗之中。
并且他们还成为了双方斗争的牺牲品,这想想都会让人感觉恼火的。
“是我说得不妥还是朝廷与宗正寺做得不妥?”
敬子正冷冷地说道。
“可这毕竟都是你的猜测,老晋王的确是派人软禁了泗州郡城的人但是宗正寺却并没有要那他们作为炮灰啊!”
虽然郭离也觉得敬子正的猜测很有可能,但是他依旧为宗正寺辩解道。
“是与不是等等便可知道了。”
敬子正冷笑着说道。
“敬大哥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们现在继续前进外面负责监视的人是不会阻拦我的?”
齐宁随即问道。
“没错,只要里面的人不出去外面的人进去他们是不会管的,甚至他们还巴不得我们进去呢!毕竟多一些人对宗正寺的吸引了就会大一些。”
敬子正冷哼一声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进去呗!”
齐朝迫不及待地说道。
“齐朝不要胡闹还是挺敬大哥的安排!”
齐宁虽然也很想快点见到自己的家人,但是她却又担心他们进去后会无法脱身。
“没事!朝廷和宗正寺之间的斗争不会只有这么简单的,而且我们既然进了金陵城那便已将是入了局现在想要彻底抽身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敬子正确是不以为然地说道。
随后他便带头大摇大摆地朝着泗州郡城众人所在的山庄走去。
而他们的这番举动却是被远处一座阁楼上的人看了个真切。
“公子,这些家伙刚才还鬼鬼祟祟的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大摇大摆了?”
阁楼上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弯着腰对身旁的一位年轻公子说道。
“这世间果然不缺少聪明人啊!”
那年轻公子站在阁楼的窗户处迎着月光看向远处敬子正一行人道。
“聪明人?”
那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不解地看着远处。
“这金陵城的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年轻公子拍着窗栏一脸笑意。
“公子您说这宗正寺那帮老家伙真的会派人过来解救这一千多泗州郡城人?”
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皱起眉头询问道。
“会的!而且很快就会来的。”
年轻公子说完便回转身坐回了阁楼中间的一张躺椅上。
“那这一次老晋王那边能否给宗正寺的人来一击狠的?”
面白无须的中年人面露狠色地说道。
“这种美事你就别想了,老晋王只不过是个幌子他如果真的能够让宗正寺损失惨重那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年轻公子冷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要说这老晋王也真是够蠢的,他自己就是藩王现在却成为了陛下用来对付藩王的刀。”
面白无须的男子语带讥讽地说道。
“嘲笑别人是傻子的时候你得先想想自己是不是傻子!”
年轻公子脸色突然一冷道。
那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立刻浑身一哆嗦,然后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公子小人知错!还望公子恕罪!”
“好了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知道我不可能对你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