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动手前两个小时,我有些心神不宁,虽然已经做好了安排,但就是感觉不踏实,心里砰砰乱跳。
崇皇这边儿晚上路灯不多,过了晚上十一点路上人就少了,拉开窗帘向外看一片漆黑,只有派出所的招牌亮着灯。
我靠在沙发上稍微迷瞪了一会儿。
“滋.....滋滋。”对讲机一阵电波音传来。
“喂。”
小萱的声音传来:“他们都睡了,开始吧。”
我插上对讲机耳机小声说。
“鱼哥?”
“在。”
“小米?”
“我在。”
把对讲机别到后腰上,我起身关门出了旅馆。
路过小吃摊我扭头看了一眼。
小米像个小老头一样,揣手坐在板凳上,小吃摊上的低度数灯泡有些电压不稳,有时忽明忽暗。
厢货没开灯,慢慢开到了酒坊墙下,豆芽仔把小推车给我,又转身提着大包跳下了厢货。
酒坊大门关着,我抬头看了看二楼,二楼拉着窗帘熄了灯。
深呼吸一口,我慢慢伸手推门。
“吱....”
是小萱留的门。
我摆摆手,豆芽仔和鱼哥率先钻了进去。
他们进去后我回头看了眼。
随后小心翼翼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