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赵驴蛋像模像样的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大吼起来:
“兔崽子们,现在就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陛下准许你们戴罪立功,此战只要是有缴获者,前罪一笔勾销!”
先后数番大战,投降清军士卒编制的营伍,顿时嗷嗷叫了起来。
赵驴蛋一挥手,带着数千个光溜溜脑袋的士兵,冲向了岸边。
悍声营年后才刚刚成军,所部士卒都是从各个战场上俘虏的清军降兵。
张大看着赵驴蛋带人冲上前线,轻笑道:“陛下,此人倒是有几分郝摇旗当年的风范。”
“脑子还是直了点。”朱慈炯摇摇头。
叶县大战之后,他就将赵驴蛋一脚踢到了新兵营去训练,甚至就连这些前清军,也一并塞了进去。
俘虏的火炮手、精于射击的火枪手,甚至就连会手艺的士卒,都给挑选了出来,分派到了各部。
这些人都是经过数轮挑选之后的兵卒,全都是没有一技之长者。
本来他是打算将这些人用来屯田的,只不过,郧阳那边的流民大举进入南阳,填补了南阳人口不足的空缺,使得屯田已经没了必要。
如此一来,他只好废物利用,成立了悍声营。
实则,这些人也就是古之‘先登’罢了。
……
朱慈炯将孔四贞赐给赵驴蛋为妻之后,这家伙很是闹了一些笑话。
脑袋不灵光的赵驴蛋也不会哄人,那孔四贞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自然不肯让此人近身。
当初叶县战胜之后,这家伙为了结束处男生涯,与孔四贞从闺房里打到了校场上,硬生生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孔四贞,拽着两只腿拖入了房内……
哭泣声和惨叫声,整整响了一下午,终于变成了婉转承鸣……
孔四贞不知道是被打服了,还是得了被虐综合征,从此以后,除了见到朱慈炯还是没有好脸色之外,竟然洗衣做饭,收拾家务,什么都干了。
而赵驴蛋去新兵营训练的时候,孔四贞竟然坐在门口,天天盼着这厮回来。
……
赵驴蛋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去,朱慈炯却是命令大军朝着清军残余船队靠岸的地方赶去。
三千漂雷,已经解决了九成清军战船,剩下的这些士卒,早已丧失了胆魄……
明军迅雷枪手,远远的就一排子弹打了过去,将刚刚跳下船头的清军打倒了一片。
“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了,明军兄弟别打了……”
被炸的胆战心惊的清军士卒,浑然忘记了船头还有红衣大炮和弗朗机,竟然纷纷丢下了武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请降!
……
“给我死!”
赵驴蛋一枪将一个刚刚游到了岸边的清军,戳成了糖葫芦,他手一抖,将长枪拔出,也不管那厮的哀嚎,一把跳进水里,又将另一个清军刺倒。
“军爷饶命,我投降,我投降!”
另外一个还在深水区的清军,吓得赶紧举手投降,却不想当即咕咕嘟嘟灌了好几口血水,手忙脚乱的在刨腾着。
“你奶奶的,真没劲!”
赵驴蛋龇牙咧嘴的喝骂一声,却是怒视另一个即将靠岸的清军:“兀那贼子,你呢!”
那清军正抱着一个木板,噗噗嗵嗵的靠近了岸边,猛然就见到一个如塔的汉子,问他投不投降。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小的不会水,小弟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