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凌菲攥了攥拳,她知道,公司这是真的对她布满了。
可她现在的情况,如果丢掉公司这座靠山,很可能就要彻底在这个圈子里消失。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仇凌菲深吸口气,脸上扬起笑容,“悦姐,我知道最近我的表现让你很不满意。但是你放心,我很快,会给公司拉来一位大投资商,有他加入,我相信我的事业一定会更上层楼。”
宋悦对上她那双闪动着雀跃野心的眼眸,拧了下眉,“什么投资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仇凌菲适时卖了个关子。
宋悦眉头皱得更凶,“菲菲,我必须提醒你的是,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准备,现在就是时候拿出来了,否则等公司高层做完决定,木已成舟,再想翻盘可就不容易了。”
“放心吧,悦姐,我心里有数。”
话是这么说,实则仇凌菲心里,却很不好受。
她手里的确握着一张牌,但是这张牌……却未必能如她所愿。
又或者,她要动用这张牌,就必须付出一些她不愿付出的东西。
可是目前的形势对她很不利,她也只能提早把这张牌打出来了。
……
晚饭过后,陆应淮开车送安心回家。
女孩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前方,眼神稍微有些涣散,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陆应淮几次偏头看她,但她的脸隐匿在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光影之间,看不太真切。
又一个红绿灯,男人缓缓将车踩停,偏头看来,“你不想看一下网上的投票情况吗?”
大概三秒之后,安心才给了他一个反应。
非常迟缓的转过头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察觉她不太对,陆应淮皱了下眉,俯身手放在她头上,“你有心事?”
安心垂眸,“也不算……什么心事吧。”
主要是安业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奶奶说。
关于安业的事情,她听陆应淮说了。
这段时间她忙着比赛,安业在看守所里又是自杀又是反水的,折腾了不少事情出来。
后来陆应淮给了他一条出路,把他捞了出来,但也让他离开海城,永远不许回来。
不管怎么说,安业都是奶奶唯一的儿子。把他赶走这件事,她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看她纠结为难的样子,陆应淮想了一下,试探的问了一句,“是因为安业的事?”
安心一愣,随后缓缓点头。
“安业是奶奶唯一的儿子,现在被我们赶走,奶奶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