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
白夜无法理解，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神灵林立的地方？
是这万千世界的主宰者所存在的地方？
他艰难的喘了口气，沙哑道：“老家伙，你且想办法护住元神，我会设计复活你的。”
“我欲杀你，你...为何还想着复活我？”
潜龙难以置信。
“你不是说了？我们是一类人....我理解你的想法，或许把我放在你的处境上，我也会这样做。”
白夜低声道。
“你....”
潜龙怔然。
其实白夜知道，潜龙对自己的情谊还是在的。
否则他不会舍命相救，说什么宁愿白夜死在他所构造的世界里，不过是为了激励白夜。
“看样子我这些年来的努力，都是无用功，我注定不可能渡过你这个劫数....难道....这也是命数的安排？”
潜龙低叹的声音在白夜心间回响。
但它仿佛已经认清了局势。
“白夜，你不用做无用功了，我已经不可能再救活了，我的这些元神根本存不住，我要走了.....”
“老家伙！你...你要放弃了？”
“非我愿放弃，而是命该如此....”
“你必须坚持住！我说过了，我会复活你的！”
白夜猛地睁开眼，嘴里发出咆哮。
但潜龙久久没有回答。
“老家伙？”
“老家伙！”
白夜再是喝吼，似乎要叫醒潜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