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别时点了点头：“是她。”
当时要不是桑桑，恐怕自己就死了。
因此对于害自己的凶手，陆敬驰记得十分清楚。
“小时哥哥，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随便问她。”
桑桑说完，左手的生死簿和判官笔出现在手上，古老的书页刷刷刷翻到了女鬼的信息。
“程蝶，生于1917年，死于1935年，死因……”
忽然，桑桑不说话了。
她看着程蝶，一时间难以开口。
叶勉站在桑桑身边，其实是有些好奇桑桑为什么会认字的，结果就看见那叫生死簿上竟然还标着拼音。
但是看见上面的内容时，就连叶勉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生死簿上明晃晃写着——程蝶，生于1917年，死于1935年，死因：人体实验。
短短几行字，叶勉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桑桑蹲下身，将绑在程蝶身上的绳子给抽走。
她并不担心程蝶跑了，如今程蝶被重伤，想要攻击人根本不可能。
桑桑用还在流血的食指点向程蝶。
原本程蝶脑中一片空白，这时候忽然清醒了不少。
“程蝶，你为什么要伤人，是不是有人指使？”桑桑看着程蝶略微有些透明的躯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程蝶愣神了很久，她虽然脑中比之前清明了不少，但是生前的事情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只能凭借着迷迷糊糊的记忆，慢慢的说道：“有人将我们囚禁，让我们做恶事。”
“谁？”
程蝶摇了摇头，只是道：“是个道士，但我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只知道他和一个女人达成了交易，说是……说是只要帮她杀了一个姓顾的孩子，那个女人就答应给他一百万。”
程蝶使劲儿地回想，但想了半天，其他地再也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控制我的道士喊那个女人陆太太。”
此话一出，所有人地目光都看向了陆敬驰。
陆太太？
虽然不知道程蝶是不是说谎，可是结合昨天的事情，陈阮榕的嫌疑很大。
就连陆敬驰脸色也不好，拳头握的紧紧的。
正在这时，程蝶忽然跪在了桑桑的面前：“各位，我不是有意害人的，我记不得自己生前，当时我无人收尸再加上身怀怨气因此不愿意去往地府，但是……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害人！”
桑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程蝶身上的煞气和怨气都很重，意识混沌的时候被她口中的老道士拿=抓去做过坏事。
就算是洗净身上的煞气，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去投胎。
桑桑犹豫了一下，道：“程蝶，我可以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你身上的煞气太多，你跟在我身边多行善事，将来我可以给你一次转世投胎的机会。”
转世投胎？
程蝶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桑，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真的？”
桑桑点了点头：“你本就是受害者，将来抓到那死道士，你就可以将功赎罪。”
程蝶眼神瞬间惊喜，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我答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