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呼出一口烟气，“有点吧。”
“听说双双要下嫁大乾，去当大乾的皇后了？”柳如玉问道，说实话，她觉得命运弄人，如果李越不走偏，也许她早就是大乾的皇后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是！”秦墨点点头，虽说大乾是求婚，和亲的味道少了很多，可政治联姻的味道还是很浓。
日后两国开战，秦双双的位置会很尴尬。
当然，那都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可秦墨的确舍不得。
秦双双这一走，就不是几年的事情，而是几十年，一辈子。
老秦心里也不好受，特别是秦秀英，就这一个闺女。
她现在都五十多了，不可能再生第二个。
而大明就这么一个嫡长公主。
“舍不得？”柳如玉给秦墨清理后，然后拥着他那强壮的身躯，她觉得特别安心。
“那自然。”秦墨道。
“我能理解，我当初出嫁的时候，我娘也哭的特伤心，据说，我爹后面回来，还偷偷抹了眼泪呢！”柳如玉笑着道：“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沅沚出嫁了，我肯定也舍不得。
可女人吧，总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不一定是最好的归属，最起码出嫁的时候，她是高兴的。
就算撞了南墙，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你今天若是阻止了，日后她还怪你呢。
少女的心思，是最难捉摸的。
不过，她有你这样的大哥给她撑腰，就算嫁到大乾去，也没人敢欺负她，给她脸色看。”
柳如玉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秦墨。
“有道理。”秦墨点点头，“其实想想，靖安姑母就是个例子，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前半生寄人篱下，后半生孤寂。”
“阿嗣不是一直都喜欢双双？嫁给自己喜欢的，又喜欢自己的，肯定幸福！”柳如玉道。
秦墨手抚在背上，柳如玉真的又乖巧又懂事，不仅包容，还善解人意，“要是那小子对我妹妹不好，我就发兵，灭了他！”
“有你这样的大舅哥，谁不怕啊？”柳如玉道：“就比如我，有你撑腰，我也能横着走！”
秦墨笑了起来，岔开了话题，“继儿最近如何？”
“挺好的！”柳如玉道：“就是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秦墨笑了起来，“这个愿望可以满足！”
柳如玉咬着嘴唇，“我还年轻，还能生，再过几年，我想生都生不了了。”
秦墨既然不介意这件事，那她就要抓紧点。
倒不是想要靠孩子拴住秦墨。
而是觉得自己对不住秦墨，想弥补他。
这孩子她也不可能带在身边，所以倒是不用担心会对柳继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日后，他们兄弟姐妹，也好有个照应。
一根烟抽完，秦墨感觉自己又行了。
直到天擦黑，柳如玉才离开这里。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慵懒的躺在马车里，柳如玉摸了摸肚子，希望这一次能够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