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陆泽就非你不可吗?
明明就喜欢她,明明就在意她,却那样抛开她,让她承受丧父跟生产的疼痛,她生小陆言的时候,是不是很痛,那时她是不是又恨极了他!
一阵揪心的痛,竟让陆泽心痛难忍。
半小时后,名贵的黑色房车缓缓驶进陆氏医院,停在产科楼下。
陆泽下车后,脚步匆匆。
但是他没有见到乔熏。
陆氏医院的高级病房内,只有陆夫人神情慈爱地逗着小婴儿,连声音都是温和柔软的:“我们小陆言对奶奶笑一个!笑一个!真可爱!”
陆泽推门而入。
他一眼就见着才出生的小陆言,穿着嫩黄的连体衣,正闭着眼睛要睡不睡的,小脚丫子轻轻地踢着,很是可爱。
那一刻,他心情难以言喻。
这是乔熏,为他生的孩子,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修长手指,近乎颤抖着摸着孩子的小脸,轮廓像乔熏,脸蛋尖尖小小的,但眉眼各处却生得像他,特别是眼尾略带丹凤,看着说不出的傲娇。
陆泽俯身,轻轻贴着孩子的脸。
小婴儿身上温热温热的,带着一股奶香味,抚平了他焦躁的心情!
一旁的陆夫人见他这样喜欢,心里竟然也溢出些温柔来,她低声说:“生小陆言时,她吃了不少苦!乔时宴坐牢去了,她爸爸又没了......回头你好好安慰吧!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插手了!”
小陆言可爱,陆夫人心软了。
她想,孩子还是需要爸爸妈妈的。
陆泽低声问:“她人在哪儿?”
陆夫人斟酌了下说:“乔时宴被判刑,马上就要去外地了,她去送送了!晚上也不回医院,人在乔家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