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答案很简单。
若想报复,这时候该告诉她,然后看她震惊的眼神。
但是乔时宴没有。相反,他觉得心情烦躁,他用力将一根香烟吸完,随后摁熄掉......
后来,他没再说话。
他甚至不看她。
但到了那座固若金汤的宅子,他解开安全带后就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宅子里拖......
孟烟意识到什么,她惨淡着声音说不要。
但乔时宴铁石心肠。
他打横抱起她,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主卧室里,他把她扔到柔软的床上,开始惩罚她,他脱掉她身上衣裳,那象征着她心里的叛逆。
他将她的自尊,按在泥土里。
她身无一物,而他却是整整齐齐的,他像是羞辱般地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英挺面孔尽是严厉——
“跟他来往多久了?”
“接过吻吗?”
“你让他碰了身子没有?”
......
孟烟将脸埋在雪白枕头里,不肯回答他的话,乔时宴哪里能忍住,他按住她细条条的身子,用尽了法子折磨她。
他流露出真实的他。
那个在牢里待过六年,那个即使披上文明外衣,仍掩不住的暴戾气息。他知道怎么折磨女人,他知道最下流的法子,三教九流他通通都会。
孟燕回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此时就像是廉价的女人一样,任他摆布。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乔时宴都该痛快的。
但此时,他却紧绷着身子,脖颈处突起粗粗的青筋,伏在她耳际咬牙切齿地问:“说!都跟他做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