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办法。
他们这一分支所有亲人,当初都只是跟江珏他们家扯上点血缘关系,表面上是他们的亲戚,实际上只是给江珏他们家打杂的下属而已。
大概是几辈子的奴性在这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骨子里生根发芽,他们打骨子里对江珏是非常敬重的。
江亦清气得一整晚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家那几个年纪最大,拄着拐杖都差点迈不动身体的老头,亲自张罗着要给江珏举办一个隆重的接风宴。
江亦清因为这件事,一整个早上脸都是青的。
更让江亦清生气的是,住着院的江元桑都要被拖回家,安排到迎接队伍里,可见江家的长辈们对江珏有多么重视。
“家主,您消消气。”容夫人安抚。
江亦清说:“他什么东西!”
容夫人说:“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连带着这栋别墅,都是江珏家的,他该有这样的牌面。不过家主放心,他只是来参加珠宝大会的,我们只需要等到珠宝大会结束后送他出国就没事了。”
“他这样子是来参加比赛的吗?他分明是来打我的脸!”江亦清声音严厉。
容夫人沉声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怪,咱们把事情闹得太大了,若是没有惊动这一位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他毕竟是江家唯一一个本家存活的人,按理说,他回国,家主的位置是要归还给他的。”
“只要江珏不是来跟您抢家主之位的,且让他嚣张几日又何妨?若是怠慢了他,反倒是会落人口舌,与您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