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言生怕沈鑫冲动之下继续得罪陈飞宇,抢先一步说道:“陈先生说得对,的确应该有实质性的赔偿,我这里有一张信用卡,里面有一千万华夏币,就当做是对陈先生的赔偿,还请陈先生笑纳。”
他拿出一张金色银行卡,恭敬地放在了陈飞宇的面前,心里肉疼的不行,虽然沈家也算家大业大,但一千万华夏币也不是小数目。
沈鑫更是双拳紧握,眼中怒火似能将陈飞宇燃烧殆尽。
陈飞宇轻笑一声,当着沈鑫的面将银行卡收了起来,笑道:“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张卡我收下了,如果以后沈家再来找我麻烦,那就不仅仅是一张银行卡能解决的了,你们走吧。”
沈泽言大喜过望,连忙道;“陈先生和元小姐大人有大量,还请两位不要把这件事情惊动古老爷子,沈家感激不尽!”
说完之后,沈泽言带着愤愤不平的沈鑫等人夹着尾巴匆匆离开了。
店老板已经惊呆了,沈家家主踩人不成反被踩,还拿出这么多钱赔偿,丫的,今天真是长见识。
却说陈飞宇看着沈泽言离去的背影,摸着下巴道:“能屈能伸,算是个人物。”
“我倒不这么觉得。”元礼妃抿嘴笑道:“他口口声声求着咱们不要惊动古家,他哪里知道,你比古家可怕多了,得罪了你,比得罪古家还要严重,沈泽言这个人虽能屈能伸,可眼光实在有问题。”
“哈!”陈飞宇扬天轻笑一声,道:“趴在浅水里的游蛇,又怎么能看穿翱翔九天的神龙?”
“你啊,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元礼妃眼眸中异彩涟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对了,刚刚沈泽言说的曹子尘,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飞宇轻声道:“一个出身于沈家,想要杀我的宗师武者罢了。”
“呀……”元礼妃惊呼出声,没想到沈家竟然派人去杀陈飞宇,皱眉恼怒道:“原来沈家这么可恶,只收他们一千万华夏币,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却说沈泽言带着人走到外面,就算大街上人来人往,沈鑫依旧恼火不已,当街问道:“爸,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干嘛对她那么客气?”
沈泽言冷笑了两声,道:“怎么,是觉得我太怂了吗?”
沈鑫大着胆子哼哼道:“是有一些。”
“你懂什么?”沈泽言道:“那个女人就是华夏的打工女皇,古然集团的ceo元礼妃,她不但背靠古家,在京圈中积累了不小的能量,可不是好惹的。”
“她就是元礼妃?我原先以为陈非是古家贵宾是骗人的,原来是真的。”沈鑫震惊不已,道:“她这样的女人,怎么跟陈非纠缠在一起了?那我们以后见到陈非,岂不是要躲着走?”
“这倒大可不必。”沈泽言脸色阴沉,目光闪烁不定,道:“我原先以为曹子尘的死和陈非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未必,陈非能跟古家牵扯上关系,那他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能量。
就算曹子尘不是陈非所杀,也不能排除是古家的人为了保护陈非而杀了子尘兄,总之,子尘兄的死跟陈非一定有关系,对付不了古家,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陈非?”
沈鑫皱眉问道:“可是有古家罩着陈非,我们怎么报仇?”
沈泽言冷笑了两声:“古家能罩得了陈非一时,却罩不了他一世,我会让忠叔出手,以忠叔宗师中期强者的实力,只要避开古家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陈非,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罢了。”
沈鑫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难怪爸刚刚向陈非道歉,难道是为了麻痹陈非,麻痹古家?”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怂了?”沈泽言得意地笑了起来,道:“在京圈里混,得多用用脑子。”
“是是,还是老爸英明!”沈鑫大喜不已,又扭头往糕点店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陈非啊陈非,就再让你多得意几天,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第二天上午,陈飞宇刚吃过早餐,突然接到柳潇月的电话。
纵然陈飞宇对自己的魅力一向有自信,但是间隔这么短的时间,柳潇月就再度主动打电话,还是让陈飞宇有些惊讶。
接通电话后,手机里传来了柳潇月清脆的声音:“中午来全聚德,我约了宋栖元教授,把他介绍给你认识,兴许能被宋教授看重收你当学徒,不许拒绝!”
陈飞宇翘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如果柳潇月知道宋栖元反过来想拜自己为师的话,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精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