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脸色尴尬:这个牙人为了讨赏钱,什么话也都敢说;他是有妇之夫,胡梦莹三嫁之身,哪跟哪呢!
胡梦莹俏脸含煞:“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公子清清白白,你这样说传出去,让我怎么做人,还坏了公子名声!”
女子清白事大,她若闹起来,余万行一巴掌抽在嘴上,低头抱拳:“我错了,请小姐原谅,我这张臭嘴不该乱说!”
胡梦莹抿嘴转身憋笑,却重重一拂袖:“再减两贯房租!”
“噗!”
王渊忍不住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杀价啊!
大虎、郭良、王四海看呆了。
谁也没想到,以往大方的胡家大小姐,竟然能杀价到这种程度!
“小姐,你太狠了,我余万行从十三岁干牙人,从没见过你这么狠的,我服你了,我去卫家谈!”
余万行摇了摇头,朝两人一抱拳,一脸晦气的走了!
一行人也准备回客栈!
马车里,胡梦莹看着目不转睛王渊,不由俏脸羞红:“公子再看什么?”
王渊轻笑:“我们在县城、一线天见面,每次一千两银子,你眼睛都不眨,今天这反差太大了!”
“……有些钱不能省,有些钱能省!买公子的香皂,是赚钱的买卖,不能省。护卫为我伤亡,对他们也不能省。租房,牙人是跑腿,不该拿太多钱。”
胡梦莹一本正经解释,好似她经常这样跟人杀价!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公子客气了!”
“还去下一家牙行么!”
“不去了,那个牙人一定会去卫府谈好这栋院子的!”
“嗯!”
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人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实际上,这些天两人一直这种状态,没事基本不说话。
毕竟,一个已娶、一个三嫁,若非事出有因,不会单独相处!
“哎呀!”
“耳耳!”
突然一声惨叫、马鸣,马车急促停下,好似有人摔倒了。
大虎开口:“渊哥,有醉鬼突然冲出来,倒在马车前了!”
“碰瓷的!”
撩开车帘,王渊下了马车,胡梦莹也跟了下来。
一个面容消瘦、浑身酒气的中年人躺在马车前,手里抓着一个酒壶,醉眼迷、离往口中灌着。
王渊扶起中年人:“大叔,你没事吧!”
“有事,我有天大的事情,可惜你也帮不了我!”
一推王渊起身,中年人歪歪扭扭,一头向地上载去。
“大叔,小心!”
后面靠近的胡梦莹,一把拉住中年人,没让他摔倒。
“小娘子,你好漂亮,老夫要年轻二十岁,一定遣人去你家下聘!”
中年人双眼一亮,又瞅了王渊一眼:“你和你的情郎好般配,什么时间喝喜酒,记得请老夫!”
“你……”
胡梦莹俏脸羞红,松手不管中年人,冲上马车躲起来!
这个酒鬼,怎么乱点鸳鸯谱呢!
王渊正在想怎么安置这酒鬼!
突然,一个黑眼圈青年,带着两个缎子服家丁跑过来。
家丁扶住中年人,
青年人自来熟楼上王渊肩膀:“兄弟,我大伯给你添麻烦了,告诉我你姓名居所,回头请你去勾栏、喝花酒!”
“咳咳!”
王渊看着黑眼圈青年咳嗽!
大庭广众说请人去勾栏、喝花酒,你诚心的么!
啪!
醉眼迷、离中年人冲过来,一把抽在黑眼圈青年脑门上,骂道:“没眼色的混账,人家红粉知己在,你要请人去勾栏、喝花酒,你让人怎么回答你,是去还是不去,你告诉老子,去还是不去?”
“大伯,我错了!”
黑眼圈青年抱头逃跑大叫:“小兄弟,我这人说一不二,说请你去勾栏、喝花酒,就一定请你,你等着吧!”
“混账,还敢乱说,呃!”
一酒壶砸过去,中年人打了个酒隔,朝两人挥手:“小伙子、小娘子,老夫观你们有夫妻之相,等将来拜堂成亲,别忘了请老夫喝喜酒!”
“夫妻之相!”
大虎、郭良、王四海一脸促狭!
瞪了三人一眼,王渊进了马车,不由怔住了!
胡梦莹双手捂脸,耳朵都羞红了!
王渊尴尬道:“这叔侄二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从不去勾栏、也从不喝花酒。”
“嗯!”
胡梦莹应声抿嘴。
车辚辚、马萧萧。
一行人回到客栈,却被一群不速之客拦住!
“姓王的小儿,你终于回来了,老子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