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留意到他手上的外套,他刚才是下楼去拿外套了。
就这么走神了一小会儿,男人已经走到她跟前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退了没两步,小腿肚就撞到床沿,人直接就跌坐在了床上。
沈靳洲俯身从远处拉过椅子,直接就坐在了她跟前,随后将手上的外套卷了起来,当着她的面,直接就扔进了一侧的垃圾篓。
就,就这么扔了?
十多万的外套,就这么扔了吗?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沈靳洲淡声说了一句:“脏了。”
姜惟意看着那垃圾篓里面的外套,下意识就问到:“哪里脏了?”
不是很干净吗?
“衣领脏了。”
“......”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沈靳洲这话别有深意。
她的感觉没有错,下一秒,姜惟意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在前方传来:“沈太太,解释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
姜惟意只觉得心头一颤,她人都跟着颤了一下:“解,解释什么?”
沈靳洲看着她,突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眼睛刚好跟她平时:“解释一下,你装肚子疼的事情。”
姜惟意脑子就好像被人突然扔了个鞭炮,直接就炸了。
她想逃,可她无路可逃。
“就,就是想骗你。”
“只是想骗骗我吗?”
姜惟意被他看得满脸发烫,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没,没别的意思,就是我突然恶趣味。”
“是吗?那我也可以恶趣味一下吗?”
他啧了一声,突然把椅子往前一拉,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就只剩下一拳。
“怎,怎么恶趣味?”
姜惟意想往后挪,然而身后是床。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
不,案板上的鱼也比她好一点,起码鱼能一刀结束。
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