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位于郊外,占据了很大一片土地,整体的建筑风格完全仿照古代制式,红墙黑瓦、画栋雕梁。
除了供大多数人吃饭饮酒娱乐的大堂之外,在梧桐苑的后面,还有一些清静宜人的独院,专门为一些身份特殊的大佬服务。
毕竟,燕京的达官贵人们早就习惯了高楼大厦里的灯红酒绿,最缺少的就是这一份清净。
而梧桐苑恰恰提供了这样难得的服务,所以才能够在卧虎藏龙的燕京混的风生水起,乃至成为燕京上层圈子中家喻户晓的休闲场所。
此刻,梧桐苑一处清净的庭院里,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一间屋子里喝茶下棋。
房间装扮的古色古香,黑色檀木桌上摆放着精致香炉,沉香袅袅,闻之心静神怡。
“潇月,你说的那个陈非,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你竟然还要主动约他来梧桐苑下棋?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名美女单手拿着茶杯喝了口碧螺春,随手落下一枚黑棋。
柳潇月坐在她的对面,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撇撇嘴,道:“陈非?他也没什么奇特的,不过他昨天刚来燕京大学,就把沈家的沈鑫一脚踹进了雁鸣湖里,又逼着段敬源裸奔,还在围棋上胜过了我,让我不得不再跟他比一场挽回颜面,特别令人讨厌。”
“不是吧,他这么厉害?”对面的美女脱口而出,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讶道:“沈家和段家在燕京有着不小的势力,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能让人无声无息的消失,那个陈非竟然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人,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她叫做林月凰,相貌不在柳潇月之下,而且相比起柳潇月的自信与倔强,她眉宇间则多了一分天不怕地不怕的古灵精怪。
这家梧桐苑的茶庄就是她们燕京林家的产业,当然,在京圈之中,林家顶多和沈家、段家相当,还远远比不上柳潇月背后的柳家,不过林月凰和柳潇月在京圈中年龄相仿,又是一样的沉鱼落雁,而且兴趣爱好还差不多,一来二去两女便成了好闺蜜,几乎无话不谈。
昨天她听说柳潇月在围棋上输给一个叫“陈非”的人后,便对陈非产生了一丝好奇,现在又从柳潇月口中得知更多关于陈非的光荣事迹,心里也越发好奇起来。
柳潇月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陈非的背景,不过,他跟我们燕京大学的秦羽馨关系很亲密,秦诗琪还喊他姐夫,应该是秦羽馨的男朋友?”
“秦羽馨?秦诗琪?长临省省城的那个秦家?”林月凰越发惊讶,道:“秦家在长临省是豪门,可放到卧虎藏龙的燕京还有些不够看,陈非一次性得罪了沈家和段家两个大少,就算有秦家当后盾也保不住他。
真不知道这个叫陈非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难道说他在长临省豪横惯了,以为在燕京也能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就等着看陈非怎么被沈家和段家收拾。”
“那是陈非和其他家族的事情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战胜陈非一雪前耻!”柳潇月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道:“我已经在最佳状态,只要不出意外,他绝对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那你可得加油才行,给陈非一点颜色瞧瞧!”
就在两女聊天的时候,陈飞宇已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梧桐苑的外面,还没靠近停车场,司机便踩下油门,道:“我这辆车再往前走就会被拦下来,反正也不远了,要不你下车走过去吧?”
陈飞宇也没想着为难司机,付了钱后,便推开车门向梧桐苑走去。
司机本来想踩油门离去,突然转念一想,这小子分明是第一次听说梧桐苑,很大可能会被保安拦下来,自己在这里等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再做他的生意把他拉回去。
想到这里,司机把车开到不远不近的地方,注视着向梧桐苑走去的陈飞宇。
却说陈飞宇下车后,向旁边的停车场看了眼,只见停放着不少诸如保时捷、玛莎拉蒂之类的豪车,最次的也是宝马、奔驰,看来确如司机所说,能来梧桐苑的人非富即贵。
很快陈飞宇便走到梧桐苑的门口,只见梧桐苑呈古代建筑样式,整体红墙黑瓦、古色古香,甚至就连守在门口的保安,都穿着古代衙门捕快的服侍,非但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在这偏僻而又风景宜人的郊外,给人有一种穿越时空,回到古代的感觉。
陈飞宇暗中点头,难怪能成为燕京有名的休闲场所,第一眼就先声夺人,有两下子。
守在梧桐苑门口的一名瘦高个保安向陈飞宇走了过来,略带恭敬道:“您好,我们这里实行会员制,请出示下您的会员卡。”
“我没会员卡,是别人邀请我来的。”陈飞宇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