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竟宴的声音变得微妙。
薄止褣显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等我纽约回来,一起喝酒。”
“好。”周竟宴应声。
薄止褣要挂电话,周竟宴的声音忽然传来:“如果是许倾城的话,那么她和南音,水火不容。”
“什么意思?”薄止褣沉沉开口。
“当年许霆修开车撞人,被撞的人恰好就是南音的朋友,秦家的大小姐。南音出庭作证,把许霆修送到监狱,全程,许倾城都在。”
周竟宴大概说了当年的事情,那也是周竟宴第一次见到许倾城。
那一年许倾城才16岁,可以这么镇定的作为家属出现,全程都不慌乱。
就凭这一点,周竟宴都可以判定,许倾城绝非等闲之辈。
而在判决书下来的时候,许倾城没上诉。
离开法庭的时候,许倾城看着薄南音的眼神,狠戾无比。
而现在,两人却又是这样的身份碰见。
周竟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许倾城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周竟宴提醒薄止褣。
薄止褣没说话。
“如果许倾城伤了南音呢?”周竟宴又问。
薄止褣薄唇微动,到嘴边的话却忽然说不出口了。
周竟宴再薄止褣的安静里,他越发显得肯定:“止褣,你一定是喜欢上许倾城了。”
面对这个问题,薄止褣依旧冷漠:“不可能。”
周竟宴完全不在意。
“我们打个赌,你若是喜欢上了许倾城,你无条件把薄氏城南的地块给我。”
说着,他微微停顿:“要是我猜错了,我把欧洲的代理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