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我。”薄南音的脾气上来了,根本拉不住,“你根本不在意我,你在意我的话,你不会连你没残疾都不告诉我,甚至还在欺骗我,如果我知道你,我......”
好似话到了嘴边,薄南音就更是说不上来了,最终,薄南音转身就要朝着房间走去。
只是薄止褣的速度更快,已经拽住了薄南音的手腕,但是又不至于弄疼薄南音:“你怎么样?”
这话又好似在询问,但是薄止褣看着薄南音的眼神却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好似在瞬间就要把薄南音给彻底的吞没了。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薄南音被薄止褣拽着,仍旧委屈的要命:“没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还是拒绝,拒绝的强烈而直接,但偏偏,薄止褣没松手的意思。
这人的声线依旧平静:“竟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一句话让薄南音安静了一下,她忽然要笑不笑的看着,有几分醉意,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好似不负责了。
“我说我快要死了,你在意吗?”薄南音半真半假的开口问着薄止褣。
薄止褣的眼神微眯,好似极为不喜欢听见薄南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种话,不要随便乱说。”
“你不在意了,不是吗?”薄南音很轻的笑了笑,“因为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我好不容易从你的梦魇里挣脱出来,你为什么有要假意猩猩的出现在我面前,把我重新拽回来呢?”
薄南音好似在控诉薄止褣,一边说,她一边把自己的手用力的从薄止褣的手中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