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薄止褣的声音缓缓传来:“你坐下,我有事问你。”
许倾城被动的坐了下来,但是却没开口,薄止褣也不太介意。
薄止褣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了下来,而后他的眼神才淡定的看向了许倾城:“你和薄钊认识的时候在南非?”
许倾城没应声,但是神经却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而薄止褣好似也不介意许倾城现在的沉默,那口气听起来就和寻常聊天没太大的差别:“为什么会选择休学和薄钊在南非?”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许倾城安静开口。
薄止褣的神色一沉:“薄太太,我不喜欢任何人忤逆我,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许倾城就这么薄止褣,是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我喜欢薄钊,所以我要留在南非,难道不可以吗?”
全世界又不是只有薄止褣才能恶心人,许倾城也会,所以许倾城恶心人的时候也不带任何的情绪,快准狠。
薄止褣的眼神沉了沉,眼底的阴鸷显而易见,许倾城的话就狠狠的刺了薄止褣一刀子,身为薄太太,却可以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她喜欢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更不用说,这个男人和薄止褣之间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