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回来看恬恬了是不是？你说话呀……”
“恬恬一直都在乖乖地等你，可你一直一直都不来看恬恬，妈咪是不喜欢恬恬吗？”恬恬仰着头抽泣着问陆笙。
陆笙的手虚虚的罩在恬恬身上，心中酸涩难言。
若说嘟嘟像个肉墩子，那恬恬就像根羽毛，轻到好像随时会飘走，让她不敢多用一分力，也不敢少用一分力。
而恬恬的问话更是让她觉得心如刀割。
她怎么会不喜欢她的女儿，她做梦都会梦到她！
若是早知道她的女儿还活着，她一定早早地就回来了！
陆笙的心里说不出的内疚和懊悔，但她不敢开口。
一旦开口，就会暴露她哭过的事实。
而霍沉却在一边旁观，从始至终都未曾阻止过恬恬。
直到……
陆笙无助的看向霍沉……
“霍先生……”
原本粗噶的嗓音，此刻更加粗哑。
霍沉看不到她面具下的面部表情，却能看到她红红的眼眶。
眼睛里的红血丝一时根本消不下去。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大步迈了过去，将恬恬抱到自己怀里，垂眸低声到，“恬恬，她不是妈咪。”
恬恬抽噎着坚定摇头，“不，她就是！呜呜爸爸，她就是妈咪！她身上有妈咪的味道！她肯定是妈咪，是妈咪想恬恬了，妈咪来看恬恬了……”
恬恬的小脸本是苍白的，如今一哭反倒添了几分血色，眼睛鼻头都红红的，哭得可怜兮兮，哭得陆笙的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