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堇的目光很淡,他站在门口的位置,没上前打扰。
宋岁欢被顾堇的眼神看得不舒服,甚至生出了一种出轨被抓的罪恶感来,她往后缩了缩脖子,跟霍其说:“可以了。”
“还没创口贴。”霍其顺着宋岁欢的目光,终于发现顾堇,他叫了声,“哥。”
顾堇上前,看到宋岁欢脖子上的伤口,“受伤了?”
宋岁欢哗的一下站起来,摸了摸脖子,“无碍。”
顾堇嗯了声,过去警察局那边交谈,他带了律师过来,谈了十多分钟就把事情敲定了。
男人被判判伤害罪和绑架罪,坐牢五年,赔偿宋岁欢二十万,另外男人的钱,宋家也要偿还给他。
霍其称赞道:“哥,还是你厉害。”
顾堇和煦的笑,眼里却没有几分温度,他拿起一个桌上的创口贴,轻轻撕开,将宋岁欢的头发撩到后面,轻轻对着伤口贴了上去。
“怕么?”他问宋岁欢。
热气喷在宋岁欢耳尖上,她觉得有点难以承受,后缩了一小步,“这刑会不会判得太重了?”
“哦?”顾堇挑眉。
“这件事本来就是宋家有错在先,理应由宋家赔偿,至于他的伤害罪,他泼我的是水,伤口也没多深,能不能从轻处罚?”宋岁欢说。
她这可不是圣母心,一方面她担心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另一方面,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以后这男人放出去,她指不定得多担惊受怕。
这次泼的是水,下次可能真的就是硫酸了。
“未婚妻这是嫌弃我太心狠手辣?”顾堇语气揶揄,不带什么温度,“我要是不厉害些,让你受了委屈不说,会让别人觉得你的未婚夫没本事。”